澳门,也没有因为脚伤影响工作而怨恨,她很坦然的行驶作为会长的权力,在她不能全力以赴工作的时候,便把工作和权限放给副会长。
当初去澳门的时候她是这样,现在搞这样一个她很重视的活动时依然是这样。肖韧不知方星河当初为什么会竞选会长,毕竟,她当初的竞选稿更像是随口应付的,只是她直接当选。开始肖韧觉得饿,方星河就是个沽名钓誉,想要那个权势,可这半年下来,肖韧发现方星河并不想要那个权势,她去找团委老师的次数比他还少。
肖韧手里拿着方案,在屋里犹豫了一会,抬脚追了出去“会长!”
方星河正小心的下台阶呢,被年伯同骂得多了,她现在也很小心了,生怕自己的脚更严重。听到肖韧的声音,她在台阶下回头“还有事?”
肖韧举了举手里的方案,他扯了下嘴角“你放心把这个交给我啊?你就不怕人家觉得这是我的功劳?”
方星河觉得他这话说的莫名其妙,“你们加入学生会不是来学习东西的吗?你现在都大三了,是副会长,如果你再不单独搞点活动出来,你在大学期间都没机会了。功劳这东西吧……一个圆满的活动一定是团队的劳动成功,单人是抢不走的。”她摆摆手,背着包走了。
肖韧拍了拍方案,转身回去。迎面赵小印正跟副会长说话“……上次小玲的那个赞助拉得漂亮,这次要鼓励其他人一起,老人带新人,也要给新人机会,要不然新人没机会成长……肖会长还没回去啊……这次的活动预计……”
肖韧回头看了眼赵小印的背影,他都快忘了赵小印在鲍舒后面当跟屁虫的画面了,而这个画面足足存在了两年,赵小印却在半年的时间内就扭转了这个画面。不得不承认,这是方星河给了赵小印的机会,给了他的足够成长的空间,所以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便摆脱了当初跟屁虫的形象,曾几何时,赵小印在学生会会议上的发言变得积极主动得体大方起来。他逐渐成为了他身为大三学生该有的样子,也拥有了一个学生会外联部长该有的品质。
……
校门口,方星河坐到车上,对坐在里面的年伯同说“老年,你认不认识一些社会或者是教育方面的记者啊?能不能介绍给我?”
“介绍给你干什么?”年伯同好奇的问“你又要干什么了?”
“你跟我说话,不要说什么‘又’干什么了,你这样说,我会觉得我是干了什么坏事。”方星河转了转身体,跟他解释“实际上我是做好事的,我想要在学校搞一个学生对老师提意见或者是夸奖的活动,匿名的,我想要找一些媒体记者来了解一下,校内的到时候肯定回去,但是校内的印象里不大,如果校外的记者,到时候这个影响力应该会挺大的……”
年伯同看着她“你之前搞那么多活动,都没安排媒体,这次怎么还打算安排媒体了?”
方星河默了默才说“这个嘛……好吧,我跟你说实话,我就是想要有目的的搞一个人,这个人不管到时候有没有批判他,我都会把准备好的话提前塞到意见箱里,当众读出来。这个人很不要脸,身为人师却没有身为人师品德,不断的骚扰女生,还专门挑那些家境不好的女生下手,很多女生为了学业和最后的毕业证书,不敢得罪,要么默默忍受,要么选择妥协,即便有一两个大胆的揭发出来,可也很快被他压下去。所以……”
“所以你要搞事情?”年伯同想了下,“如果你也搞不掉了?”
“我都没开始了,你就乌鸦嘴了?快点说‘呸呸’,童言无忌大风吹去!快点!”
年伯同不理她,方星河催“快点说‘呸呸’,快点说!”
年伯同深呼吸“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