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还未落,就被江宴一把搂住带进房间,门“砰”的一声合上,下一秒,她就感到自己的后背抵到了门板上。
她瞪大眼睛,“江宴,你干……唔”
没说完的话,被突然扑上来的狼崽彻底吞入腹中。
……
一番折腾下来,阮朝夕已是浑身酥软,筋疲力尽。
她抬手去推江宴,却被他抱入怀中,低低道,“昭姐姐,让我抱一下,你这段时间都不理我。”
说话间,还得寸进尺地在她颈间蹭来蹭去,毛茸茸的头发弄得她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江宴!”她压着火气叫他。
听她这么连名带姓地叫他,江宴知道她在生气的边缘了,不敢再挑战她的耐心,恋恋不舍地松开了他。
阮朝夕皱着眉头盯住他,“江宴,你不要……”
话音未落,搁在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江宴眸光灼亮,看着她似笑非笑。
阮朝夕狠狠瞪他一眼,去包里拿手机。
看清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她朝江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走到窗边接通电话。
“喂,安然。”
听着她瞬间变甜软的语气,江宴长睫一覆,低头,把玩着衬衣袖口处的银质袖扣,脸上笑意慢慢淡去。
“朝夕!”电话里传来向安然兴奋的声音。
“怎么这么高兴?”阮朝夕不由好奇,要知道,向安然一向沉得住气,真正的职场白骨精,什么事能让她这么喜形于色?
“我升职了!”向安然语带笑意,向来沉稳的声线都染上三分轻快。
“升职了?恭喜呀!”阮朝夕诚心实意道。
“还得多谢你,所以第一个就告诉你了!”
“多谢我。”阮朝夕扬眉,突然想起什么,不由抿唇一笑,“难道是因为帮你跟程隐牵了线的缘故?”
“是啊。”向安然道,“程隐的采访上了十二月刊。这是他第一次接受采访,大家感兴趣得很。杂志一出来就迅速卖空了,还增印了不少份。销量比去年同期增加了两倍不止。要不是这桩业绩,这个主编的位子能不能落到我头上,还不一定呢。”
阮朝夕知道她这采访是怎么来的,不由调笑,“这么说来,你最应该感谢的,应该是程总才是。”
向安然尬笑两声,没接这话。
那晚两人睡过后,程隐虽然答应了接受她的采访,但之后洽谈都是他助理来的,他在采访现场也很公事公办,明显不想跟她有更多牵扯。
她是个识趣之人,当初把主意打到他身上,就是为了采访。现在目的已达成,自然不会再巴着对方不放。虽然没能借此搭上程隐这条人脉有点可惜,但她还不至于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
清了清嗓子,她转移话题,“你最近有没有空?我跟夏夏想去你那探个班,正好大家一起吃顿饭,就当庆祝我升职了。”
“可以啊,我最近戏份不多,你什么时候来都可以。你跟夏夏定好时间了跟我说,我提前订饭店。”
“好,我问问她。”
挂断电话,阮朝夕转身,见江宴已经自来熟地在沙发上坐下来。
她走过去推了推他,“你还赖在这做什么?回自己房间去。”
“昭姐姐朋友要过来?”
知道他听到了电话内容,阮朝夕“嗯”一声,走到梳妆台前,将长发扎成个马尾,准备“赶”走江宴后就去洗澡。
“是那个向安然?”江宴又问。
“嗯。”
江宴看着她坐在梳妆台前窈窕玲珑的背影,原本心中小小的不爽瞬间飞走了,他放软了声线,似笑非笑,“她庆祝升职,不应该感谢一下程隐?”
阮朝夕转过身来,“你跟程隐很熟?”
“一般。”
“那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