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放这里来的?!
阮朝夕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江宴朝她笑笑,“之前过年的时候,我来找昭姐姐,不是在你家睡了一晚吗?”说着,拿了睡衣从阮朝夕面前经过,施施然进了浴室。
阮朝夕咬了咬牙。
论心机,她玩不过江宴!
等江宴洗澡出来的间隙,她拿出ad,找了部老电影来看。
看得入迷,连江宴什么时候出来,站在了他身后都不知道,直到有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廓,她才后知后觉回头,“你站我后面干嘛?”
“看你在看什么。”
“一部老电影。”阮朝夕放下ad,看一眼他湿漉漉的头发,“你要不要也吹一下,吹风机我没收。”
江宴在她身边坐下,“嗯”一声,却没动。
阮朝夕刚想拿起ad继续看,却发现江宴直勾勾看着自己,“怎么……”“了”字尚未问出口,她突然福至心灵,忙放下ad拿起吹风,朝他一笑,“我帮你吧。”
江宴这才露出一抹满意的笑来。
阮朝夕让他坐近点。他太高了,这么坐着有些累,阮朝夕便直起身,半跪在沙发上给他吹。
“这些天在忙什么?”
“没忙什么呀,就待在家休息。倒是你,好像挺忙的。忙归忙,也要多注意身体。”
“有没有想我?”
他这句话声音有些小,又被吹风机声音盖住,阮朝夕一时没听清,便关了吹风机低下头,“你说什么?”
江宴贴近她的耳朵,近乎呢喃般开口,“我问……你有没有想我?”
没想到他猝不及防说情话,阮朝夕愣了愣,才点头,“想。”
对于她这个简单的回答,江宴显然不满意,手拦住她的腰肢微微摩挲着,“真想?我怎么觉得,我不在,你也过得有滋有味?”
听出他话语里的醋意,阮朝夕终于明白过来。
难怪她觉得他晚上一直怪怪的,原来是因为这个?
听到这话的第一瞬间,她是有点不开心的。
她向来就是个很独立的人,哪怕谈了恋爱,她也觉得,双方需要有各自的独立空间。这点,她也曾跟江宴提过。
可话都到嘴边了,看着江宴深邃专注的眼神,她突然又有些不忍说出口了。
她一直都知道江宴是个极没有安全感的人,不是么?平心而论,她能感觉得到江宴有在尽可能地克制自己的控制欲,感情是需要双方经营的,她是不是也该偶尔迁就迁就他?
想到这,态度就软了,伸手环住他的腰,带了些撒娇的口吻开口,“你都不在,怎么知道我过得好不好?谁让你那么忙,这也能怪我啊。”
感受到怀中的温软,江宴心中的那点郁燥瞬间烟消云散。
他伸手抱紧她,“等我忙完这两天就好了。你白天都不给我发微信,也不给我打电话,我怎么知道你想我呢?”
阮朝夕认真反思了一下,突然抬头,“下个月安然爷爷的寿宴,你要不要陪我去参加?”
江宴微怔,“我跟你一起出席……你不怕被拍到?”
阮朝夕坐起来,“安然爷爷是以前政府高官,他的寿宴,去的人都是权贵,不会有狗仔混进去的。不过……你要是有事就算了。”
“我去。”江宴连寿宴在哪一天都没有问,直接应下了。
阮朝夕甜甜一笑,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那你陪我看完这部电影吧。”
“好。”江宴将她圈在怀中,低头,视线跟着落到了ad上。
到了四月中旬,天气逐渐升温。
向老生日这天,阮朝夕挑了件莲青色改良旗袍,庄重又不失柔美,很适合这样给老人家做寿的场合。
听到门铃响,她去开门。
门口的是来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