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诗瑶见梁植出了神,嗲声嗲气地撒了声娇,把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手指在他胸前打着圈圈,她埋在他怀里,有些委屈地开口,“对了,我昨天跟朋友逛街的时候看到阮朝夕了。这顶流就是不一样,明明是我先看中的那件风衣,sa却偏偏卖给了她,不就是看她火,能带货嘛!梁总,我也想有这样的待遇。”
梁植目光一顿,低头看着怀中的女人,抓住她乱动的手,“你昨天逛街见到阮朝夕了?”
说起来,阮朝夕这个女人还真是有种不一样的魔力,所有男人都对她如痴如狂,从林忱到江宴,甚至……还有那个人。
刘诗瑶应一声。
“她一个人?”
“不知道,好像是吧。”刘书瑶继续抱怨,“好歹以前也是一个公司的,她不说打个招呼吧,还这样对我……”
她说着说着,梁植却突然起身,看一眼床头柜上的时钟,开始穿衣服,语气微冷,“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刘书瑶一愣,不知道自己刚才说错了什么,忙也跟着站起来,殷勤地替梁植扣着扣子,“梁总,才七点呢。”
“我今天回去吃晚饭。”
刘书瑶见状,虽不明白他突然转变态度的原因,但还是知趣地没有再撒娇扮痴,老老实实地替梁植穿好衣服后送他离开。
酒店外,一辆黑色的路虎已经停在了那里。
等到梁植上了车,黑色路虎很快汇入车流,驶入了夜色中。
半个小时候,路虎进了城南别墅区的地界。
不一会,前面出现一道气派的黑色铁门。
车子缓缓驶进,铁门自动向两边打开,等车进去之后,又缓缓合上。
路虎在前院停稳,司机替梁植打开后座车门,恭敬地请他下了车。
走到别墅大门口,早有佣人听到动静来开门,朝门口的梁植一鞠躬,“老爷回来了。”
梁植“嗯”一声,“夫人呢?”
“夫人在客厅。”
客厅里,洪文君正在跟人通电话,听到玄关动静,她说了两句便挂了。
挂断电话,她转头,瞧见走过来的梁植,微微蹙眉,“怎么回来这么晚?”
“老万那人你还不知道,就会吹水,拉着我聊到现在。”
洪文君“嗯”一声,“怎么样?他答应投资了吗?”
梁植一边解着领带一边道,“他就是个老狐狸,好说歹说就是不肯松口,一到关键点就给我打太极。”
洪文君皱眉,“那就这么一直等着他?”
梁植沉吟片刻,“明天我再找别人谈谈。”顿了顿,他看向洪文君,脸上浮现一抹讨好的笑,“实在不行,文君,这件事,可能还得请你哥出面帮忙。”
洪文君脸色有些不好看,“之前城北那块地皮的事,我哥已经出过面了,最后搞成这样,我哥那边已经很不高兴。我要是再去找他,我哥也许不会说什么,我嫂子肯定又指桑骂槐说一堆。”
“行吧,那我再想想办法。”梁植脸色也沉下来,看一眼楼上,“慕深还没回来?”
“刚打电话回来了,说晚上要在公司加班,今天就在市里睡了。”
“新月呢?答应去英国了吗?”解开领带,他一脸疲倦地在沙发上坐下。
自从那天梁新月知道江宴就是她生日宴上那些事的幕后指使,她就变得愈发暴躁易怒,敏感多疑,成天闹着他们不得安生。
他们不是没想过要替梁新月讨回公道,但这件事他们只是猜测,也没证据,所以走法律途径的方法是行不通的。
若私下报复,江宴已今时不同往昔,整个环亚都被他打压得不能动弹,这样的人,根本就不是能被轻易报复得了的。
只是,梁新月的情绪一天比一天坏,在家里根本就待不下去了,围绕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