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皱眉,“昭昭,这种事,何须你亲自出手?我来就好。” 阮朝夕轻漾唇角,“不亲自动手,难消我心头之恨。” 见她如此说,江宴便没再劝,只问,“季楹那边,要不要我吩咐下去?” 阮朝夕狭了狭那对潋滟桃花眼,声音含了丝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意,“不,现在还不是时候,要知道,只有把人捧得越高,最后跌下来时才会越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