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趣地将手机开了外放。
“不知道程总晚上有没有空?”
程隐一愣,玩笑话下意识溜到了嘴边,“怎么?阮小姐晚上有活动要邀请我?”
阮朝夕轻笑,声音清清泠泠,像初夏时挂在廊下的风铃碰撞声,“还真是。”
程隐突然就出了身冷汗。
他看向身侧面无表情的江宴,满脸都写着无辜。
满打满算,他跟阮朝夕也就说过三次话,他是真不知道她怎么会邀请自己出去玩。
诧异归诧异,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聊,“阮小姐晚上有什么活动吗?”
“晚上是我生日,请了几个朋友一起喝酒唱k,程总要是有空的话,一起来玩玩?”
为了自家好朋友的升职大计着想,阮朝夕自然不遗余力想说动程隐,连语气都比平常热情了几分,听在江宴耳中,脸色更寒了。
程隐只能求救地看向江宴。
江宴脸色僵硬地点了点头。
程隐硬着头皮应下。
等那边挂断电话,他立马退后两步,“我先声明,我是真不知道怎么回事。”
江宴薄唇抿成了条直线,插在兜里的手下意识摸了摸手机。
没有任何反应。
昭昭请了程隐去也不请他?
一时间,江宴竟不知自己是该愤怒还是该好好反省下自己。
程隐想了想,给他出主意,“她请我,应该是因为我是他老板。要不,我告诉她真相,其实你也是她老板?”
然后,他成功看到,江宴的脸,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