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为父对你太过严厉苛刻,总想让你在江湖上能一步登天。因此,也让你心生畏惧,没了我大仓山人豪迈不羁的豪爽性子,在中原这就叫欲速则不达。为父也想通了,今后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爹,我还年轻,今后还要爹你多多提点。”孤木建雄小心打断道。
“建雄,你已经长大了,来,爷俩干一杯。”
父子二人举杯共饮。
孤木建雄又为彼此斟满,说道:
“爹,这几天你和其他师兄弟们都去了哪里?”
孤木长风夹了一口菜,说道:
“建雄,你一定也知道,我大刀流在江湖上名声不怎么样,其实我们从未做过什么仗势欺人伤天害理之事,都是有人在故意挑拨。江湖险恶,有明枪易躲也有暗箭难防。你看现在表面上风平浪静,却都在明争暗斗。为父这几天都在拜访中原各路有头有脸的江湖朋友,当然都是与为父投缘的,就想让他们为我大刀流说些好话,挽回一些颜面。其他像诸葛如之辈,就算是武林盟主又怎样。不到武林大会那一天,为父绝不踏入天云峰半步。”
孤木建雄一怔,随口道:
“听爹的意思,似乎对诸葛如有什么成见,其实我觉得那位诸葛前辈……”
他又止住不语,才意识到不能对诸葛如评头论足,否则许会暴露了今日的行踪。
“建雄,你想说什么?”孤木长风喝下一杯酒,凝眉问道。
“我是说……”孤木建雄想了想,说道:
“我听说那位诸葛掌门为人宽厚随和,没什么武林盟主的架子,也时常救死扶伤,爹你好像对诸葛掌门有什么不满。”
孤木长风放下筷子,正色道:
“建雄,不要听江湖传言,江湖上都说我们大刀流跟无色堂一样是旁门左道,大刀流怎么样你我比谁都清楚,绝不像他们说的如此不堪。据为父得知,那诸葛如最是假仁假义,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建雄,凡事不要只看表面,你还年轻,多经些事就知道了。”
“爹,那诸葛如到底做过什么令人不齿的事?”孤木建雄听老爹说的几乎跟残爷一样,仍不服气追问道。
“建雄,都说江湖险恶,说的便是人心险恶。天意难测,人心更难测。这人都有七情六欲,但最的还是贪欲之念。人心贪,便生恶,为了一己私欲就想方设法的去害人其实这也是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