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好厉害,果然是一把神刀。”
“爷您一定也是一位高人,不不不,是神人。”
“爷您将来一定有大造化……”
……
众人一阵猛赞,将肚子里的马屁都拍了出来。
花无忧装模作样摆着架子谦虚几句,却又盯着地上的蝉翼刀愁眉不展:这蝉翼刀虽然光亮如新,没有一丁点污渍,但毕竟让狗尿上了,心里总觉的腻歪的慌。
掌柜的生意人,心思较之常人玲珑了许多,忙又吩咐那矮个子店小二道:
“快,快去把刀擦拭干净还给这位爷!”
“等一等!”花无忧伸手阻止道。
他忽然想到,这狗尿也是邪污之物,残爷说过狗血可以去邪。有一次蝉翼刀沾了魔乌侠侣身上的魔血,还是用风家那条大黑狗的狗血去的邪。
“爷,您这是怎么了?”掌柜的紧张道,以为这位大爷又有什么不满意。
花无忧没有理会,他俯下身来挺着鼻子嗅了嗅,没有一丝尿骚味,便皱着眉头捡起蝉翼刀。
径直走到死去的大黄狗跟前,狠狠心一咬牙,一刀砍了下去。
只听如快刀切肉“嚓”的一声轻响,竟把大黄狗拦腰斩做两段。
“真是一把神刀啊!”
“爷您真是天生神力!”
……
掌柜的带头又是一顿好赞。
花无忧也大吃一惊,平时很难驾驭这把总是歪歪斜斜的薄片子软刀,刚才想都没想便一刀砍下,没想到竟有如此威力。
又忽而庆幸刚才没有多想,不然的话或许又在人前献丑了。
花无忧看到刀身两面都沾了些许狗血,满意的点了点头。
掌柜的不明所以,说道:
“爷您这是做什么,是不是要小人把这条狗煮了吃肉?爷您刚才都说饿了。”
“狗肉就先不吃了,都赏给你们了,我要的是刀。”花无忧盯着蝉翼刀头也不侧的说道。
又忽得想到残爷说过,这狗血要留在刀上两个时辰,才能将邪气去除干净。
这带血的蝉翼刀自然不能插在腰间,拿回店里也不合适,花无忧想想道:
“掌柜的,这把刀先留在你这里好生看管。记住,两个时辰之后再让人擦拭干净,我晚上再来拿。”
掌柜的接过蝉翼刀,小心道:
“放心,小人一定按爷的吩咐做,绝对不会出一点差错。爷您店里请,小人这就吩咐他们做几样拿手菜,给爷您赔罪。”
“吃饭就不必了,我还有事,晚上再来拿刀,给我小心看管好了。”
花无忧说罢又瞪了一眼掌柜的,便转身离去。
“爷您慢走,晚上小人再好生招待。”
掌柜松了一口气,却又忽得想到,他将这把带血的软刀留在这里是什么意思,还说晚上再来拿。
他想晚上大宰自己一顿,还是另有什么企图,他还是风家的朋友……
掌柜的一阵胡思乱想,心神不宁,便又朝几个伙计撒火: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店里收拾,都什么时候了。”
他拿着蝉翼刀左思右想,最后决定把刀放在自己的小金库里。
……
花无忧一路风风火火回到兵器店里,幸好掌柜的和老板娘还没有回来。
张诚是个实诚人,看到花无忧回来了,便又到后院去忙活。
已经好几天没有收到一件兵器了,库房了空荡荡的,掌柜的却仍吩咐他要把这里打扫干净。
老李停下手里的算盘,没好气的说道:
“你去哪里了,这么久才回来,难不成是去吃了八珍玉食五味盛宴?”
花无忧冷哼一声,也板着脸孔回敬道:
“我就是去吃大餐了,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