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以海量著称的哈彬,今天着实喝了不少,不然按他的谨慎性子,不可能不注意到江北的车。
毕竟江北开的这辆大切诺基,昨天可是去过盖亚文旅城案场的。
哈彬并没有走的太近,就拉开了一辆车的后门,然后抱着身侧的女人就扑倒在了车后排座位上。
随着“砰”的一声关门,整条小巷再次陷入了一阵沉寂。
过了不到两分钟,那辆原本静止不动的汽车,开始非常有节奏的上下晃动。
这个过程又持续了大概十分钟左右的样子,车再次回归平静。
随即车门再次被拉开,女人一边整理衣服,一边下了车。
江北这才看清,那女人竟然就是被他放了一马的张涵。
回想起那晚自己的苦口婆心和张涵的梨花带雨,江北自嘲道“呵呵,真够讽刺的。”
此刻的他连一分钟都不想多停留,脚下微微发力踩动油门,一溜烟儿驶出了这条街道。
张涵这才注意到,刚才自己和哈彬的腌臜事很可能已经被别人尽收眼底。
她皱了皱眉,随即又露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看到了又怎么样?谁认识她张涵?
“你来开,我今天的酒喝得太多,不能开车了。”
哈彬坐在车门边,一边整理裤子,一边对张涵吩咐道。
随即从皮包里抽出车钥匙,抛给了张涵。
张涵也没啰嗦,既然当了婊子,她自认不想装什么贞洁烈女,只有把眼前这个胖子伺候好了,自己才能有更多的机会。
坐上驾驶席后,她习惯性的正了正后视镜,镜中人的鼻子、眼睛、嘴巴甚至是头发竟都是那样的陌生。
张涵知道,这就是她自己。
可她却又有些迷茫,镜中那个画着以前自己最嗤之以鼻的浓妆、穿着暴露且性暗示明显的衣服、梳着渣女大波浪的张涵,还是张涵么?
“墨迹什么呢?赶紧走啊!草!”哈彬吐着酒气从后座直接伸手捏在了她的大腿上,嘴里不干不净的说道。
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那味道令张涵作呕,可她还是笑眯眯的说道“别急嘛,这就走了。”
随着汽车启动,哈彬总算收回了咸猪手,躺在后座上开始自言自语的说着张涵听不太懂的话。
她今天没喝酒,一口都没喝,但踩油门的脚却比喝了酒的人还要疯狂,还要来的歇斯底里。
以至于比她先出发了足足两分多钟的江北,在第三个红绿灯,就被她追了上来。
江北的车站在右车道,张涵的车站在左车道。
对视。
死一样的寂静。
哈彬已经沉沉睡去,发出巨大的鼾声,可哪怕这样,张涵仍然能无比清楚的听得到自己的心跳。
砰砰砰!
心脏传来的巨大压力,让她有些透不过气。
再如何为自己开导,心虚的人,也骗不过自己的良心,哪怕她已经在心里默默的为自己找出了几十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江北只是微微一笑,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似乎他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张涵车里正躺着一个烂醉如泥的哈彬,也不知道张涵和哈彬刚才发生的那些事。
丁字路口的右转灯亮起绿色,江北朝着张翰挥了挥手,随即驶离。
整个过程只有十秒钟不到,但张涵却仿佛觉得过了一个世纪。
一直等到江北的车尾灯都再也看不到,她才长舒了口气。
她到现在还天真的以为,江北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到。
捋了捋鬓角边的头发,张涵打开了车载音乐,希望能通过音乐帮她分担一些心理上的压抑感。
“磨料汪根六摇椅,打盗类桑吧台仪,即系姚森僧,道济考一级,岁认定我会王老,订我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