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而死!”说完,家族武士长从地上站起,毅然转身,往门外杀去。
不多时,便是一声临死的嚎叫。俄斯派睁眼看了看,发出一声长叹,便再次阖目。
“为了家族的荣耀!”这一次,他下定决心,狠狠咬牙,只待念诵一句临死的诗歌,
“鳄鱼”家族便将从此终结!阁楼门外,
“黑狼”托尔泰克两棍砸死冲击而来的武士长。随即,他看向门内,身穿华服的敌军元帅正闭上双眼,横握战斧,看就要自刎。
出于对武士赴死的尊敬,托尔泰克手持战棍,停下脚步,肃穆的站在门口。
他期待着鲜红之花的灿烂绽放,等待着武士生命的绝美凋零。过了片刻,敌方的元帅还是保持着自刎的姿势,只是用斧尖微微割破了些皮肤,在颈部留下淡淡的血痕。
托尔泰克愣了片刻,随即愤怒的脏话出口!他箭步冲上,用战棍无锋的横面。
猛地拍击在俄斯派的左肩上。
“鳄鱼”贵族一声痛呼,被击倒在地上,解脱般丢下左手的铜斧,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黑狼”怒火上涌,反手给了俄斯派两个耳光,怒斥道。
“你这唬人的鼠鱼!摆出个英雄的架势,却半天都割不破脖子!”俄斯派吃痛低呼,眼冒金星,脸上是青肿的掌印。
他确实立下决心,只是想到传承百年的家族即将灭亡,心中纷乱如麻,始终想不出一句临死的诗歌托尔泰克畅快的出了口怒气,随即一把抓住俄斯派的衣襟,哈哈大笑。
“我托尔泰克生擒了敌军元帅!”
“黑狼”掏出腰间的麻绳,把俄斯派如鳄鱼一般绑上,直接拖曳着来到楼顶。
然后,他一手晃动折断的元帅大旗,一手把俄斯派从地上拉起,用尽全力大吼。
“我托尔泰克生擒了敌军元帅!”南城墙下的通道处,数千塔拉斯科的武士与民兵还在决死抵抗,却忽然听到高楼上震天的吼声。
城上城下的守军抬头望去,只看到折断的
“鳄鱼”旗帜,还有被俘的华服元帅。在这一瞬间,塔拉斯科守军的抵抗突然停滞,眼中浮现出彻底的绝望。
瞬息后,如同瀑布中落下的水流,冲撞出毫无意义的高喊,要塞的守军终于轰然崩散!
数十贵族带着亲卫四散奔逃,杀向心中认为的逃生之路。上百武士组成枪阵负隅顽抗,随即被聚集的弓手们集中射死。
五千民兵直接伏地投降,大呼着跪倒求饶!漫长的攻城维持了半日,纠缠的厮杀持续了数刻,全面的溃散却只在这一瞬间。
溃散不过片刻,城中便再无抵抗的力量。一名信使急速出城而去,朗声向修洛特回报。
“殿下,托尔泰克生擒敌方元帅!河口要塞已经陷落!”夕阳西下,面对着陷落的要塞,少年统帅纵声大笑。
他笑得爽快欢喜,笑得酣畅淋漓,笑得震动天地!酣畅的笑声飘远,落在亲卫的耳中,落在武士的心头,便也让人心震动。
对峙半年,围城两月,墨西加北军终于夺下了河口要塞。这是塔拉斯科人最强也是最坚硬的外壳,从来没有被外族攻陷。
大军打破此处,便如煮熟的火鸡蛋打碎了蛋壳。接下来,就是广阔的奎采奥湖南岸,那是柔软薄弱的蛋白。
还有富饶的帕茨夸罗湖区,那是王国最精华的蛋黄,美餐就在眼前!修洛特胸中豪迈,大步往要塞而去。
他刚步入要塞,
“黑狼”托尔泰克就拖曳着俄斯派而来。这一刻,
“鳄鱼”贵族头发散乱,面如死灰,满是穷途末路的狼狈。
“殿下,向您致意!我托尔泰克,向您献上敌军元帅,此战大胜!”托尔泰克神采飞扬,单膝跪地,昂首喊道。
少年统帅大笑出声。他上前两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