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好。真是奇怪,殿下说砌完五六天就好,硬如石块,浑然一体。咱们这两个月了,还没好透!”
“头儿,不急的。这墙开始几天,脆的和泥巴一样,就像其他几面墙一样。当时我还以为,这回又失败了。谁知道过几天来看看,它居然像活得一样,一直在变硬,现在甚至有了有些砖的样子了...其他几面墙都推倒了,眼下啊,可就指望着这一面喽!”
炭鸟说着说着,脸上扬起笑容,眼巴巴地看着师傅。科斯卡奇顿时眉头一挑,仔细想了会,点了点头。
“行啦!科利马各部,去年送来的火山灰,半点不顶用,也不知道是从哪里胡乱挖出来的。殿下也没说明白,到底要什么样的灰!...最后,还是亏得你亲自跑了一趟,大包小包,挖了几种灰过来,忙的连新年都没过。这件事要是成了,不管别人怎么说,我会把你的名字,报在最前面!”
“啊!赞美主神,赞美师傅...不,赞美头儿,赞美老爹!”
听到这句承诺,炭鸟连忙跪倒在地,“砰、砰”的磕了几个响头。接着,他抬起头来,额头都磕红了,脸上眉开眼笑。
“头儿,我从小没爹,一直把您当爹!...我要是能当上工匠大师,一定给您养老!”
“哈,我又不是没儿子!炭鸟啊,你以后啊,只要对得起我就行喽!...”
看到这,科斯卡奇咧嘴大笑,心底颇为受用。他伸出手,重重拍了拍炭鸟的肩膀,笑着道。
“好好干,你还年轻!二十多岁的工匠大师啊,也得亏你跟了我!...你要是能入了殿下的眼,那说不定还有机会,去神威大学里走上一遭!”
“啊,神威大学?那是什么地方?”
听到这,炭鸟有些发愣,黑乎乎的脸上透着困惑。他从小就没有爹,家里穷的厉害,母亲都改嫁了。等做了工匠学徒后,就归窑场里的师傅,和家里没关系了。至于这什么大学,那是根本没听过的。
“哈!那里啊,是让杂草一跃,长成玉米的地方!你要是运道好,说不准啊,还能沾上可可的边...”
科斯卡奇笑着摇头。他伸出手,摸了摸炭鸟的头,神情一肃。
“这个说来都远。眼下最要紧的,就是把殿下交代的水泥,真的弄出来!...我问你,修这墙时混的灰,你要是再看到,能认出来吗?”
“头儿,肯定能!”
炭鸟重重点头,笑着回话。
“它是灰白的,呛人。细碎像沙子,很硬,水里也化不开。为了记住那灰,我舔过好些次,表面是黑曜石碎渣一样,把舌头都划破了...那味道,我一辈子都能记得!”
听到这,科斯卡奇眉头一扬,满意一笑。对于徒弟这种狠劲,他很满意。
“穷苦人家出来,没这股狠劲,拿什么和其他人争?...”
想到此处,科斯卡奇又有些发愁,自己的两个儿子,其他都不缺,就差这股心气。等他再看向徒弟炭鸟,眼神就柔和了些,真心实意的提醒道。
“炭鸟,你记住啦!哪怕时间长些,只要这墙,最后能硬如砖石,就能给殿下一个满意的交代!而殿下满意了,你也就发达喽!”
“是,头儿,都听您的!我这就早晚一次,给这墙浇水!”
炭鸟连连点头,一边说着,一边又拿起水瓢,浇了墙壁的另一面。
“嗯?你这浇水的法子...”
看到这,科斯卡奇又皱起眉头。殿下说的清清楚楚,水泥几天就好,加水只在头几天。水多了加灰,灰多了再加水,硬透了就停下。但这炭鸟弄得...
“头儿,您放心!我都试了一个多月了,就要不停加水!这墙像活的一样,一直在吸水的,吸完就变硬。这里面啊,说不定关着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