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找到的。而剩下的这40的部分,其中一些是我完成的,还有一些是舒尔茨和佩雷尔曼教授完成的,很难区分谁的成果更重要。”
记者“您对陆院士的评价很高?”
“是非常高,或者换句话说,他不应该由我来评价,”停顿了片刻,望月新一继续说道,“如果一定要我说的话,只有一个称号配得上他。”
记者“……什么称号?”
面对着那名记者身后的镜头,望月新一气势十足地说道。
“数学之神!”
……
陆舟的离去,影响了很多人。
从他最初在普林斯顿开展的那场报告会开始,他的一生似乎就和“学术”——这个承载着人类文明对未来的想象与希望的词汇,牢牢地捆绑在了一起。
也正是因此,当噩耗传来的时候,影响最大的也正是学术界。
“我的一生中有许多老师,但他是最让我尊敬的一位,我会一生铭记他的教诲,将我从他那里学到的东西发扬光大。”
在接受《自然》的采访时,巴西圣保罗大学最年轻的数学系主任哈迪教授,表情沉重的说出了这句话。
而在更早一些的时候,《自然》还试着联系了曾经带过他博士阶段的德利涅教授,然而很遗憾的是德利涅教授拒绝了采访。
不过幸运的是,虽然没有采访到德利涅教授,但他们却成功联系上了曾经和陆舟在ns方程上有过合作的费弗曼教授。
面对《自然》的镜头,费弗曼教授的表情同样写满了沉重,不过勉强还算是保持了情绪上的克制,站在一名学者的角度,回答了记者提出的部分问题。
“……他的死毫无疑问是整个学术界的损失,也是世界的损失。我曾经和某位高等研究院的物理教授聊过这个问题,包括z粒子和超空间理论在内,因为他的突然离去,许多未尽的研究都将陷入停滞。”
“不排除在那些青年才俊中,会有比他更具天赋的人出现,但威腾教授却对此表示非常的悲观,天才的诞生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巧合的偶然,这种事情终究不是普遍存在的。”
“让人感到痛心的是,他才三十出头,正值一名学者的黄金年龄,不出意外的话他还能解决许多伟大的课题……一切本应如此。”
……
金陵。
大学城的亿达广场。
影院中放映着的,正是关于陆院士的电影。
长达一年的拍摄,以及将近半年的剪辑和送审,电影原计划是打算在年底上映的。
不过因为发生了各种各样的事情,将所有的安排都打乱了,档期也直接提前到了暑期档。
至于电影的名字,虽朴素却相当的有韵味儿,只有短短的两个字——
《学者》
坐在这里观影的,大多数是学生,尤其是初中生和高中生。一部分是学校组织观影,还有一部分是父母带着孩子来的。
像陈玉珊这样带着妹妹一起来的,属实比较罕见。
电影总长两个半小时,记录了从陆舟学生时代到可控聚变堆点火这数年的光阴里,一名学者的成长以及人生中的抉择。响起、盘古堆点火成功、所有人振臂欢呼、唯独陆院士却是因为连日来的疲劳而向后倒去的那一刹那时,影院中的不少人眼中都捏紧了拳头,眼中泛起了泪光。
画面一转,镜头到了病房中。
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那个人,坐在距离陈玉珊不远的一位约莫五六岁大的孩子,拉了拉妈妈的手,小声问道。
“妈妈,陆院士会醒过来吗?”
那位母亲轻轻拍了拍儿子的手,柔声说道。
“会的,他是一名很厉害的科学家,他帮助了很多人。就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