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
糖葫芦点点头,脸上挂上了欣慰的“姨母笑”。
抱起毛钱,糖葫芦走近了地上某个神志不清的“恶棍”。
轻踢一脚,愤愤出声。
“哇,好滑稽的斗鸡眼!记住他哦小家伙,下次千万千万要离他远”
“嗯,斗鸡眼?!”
“我去!哥,你居然醒了?!”
灿烂的笑容瞬间僵硬在嘴角,某只糖葫芦若无其事的收回飞踢的腿。“惊喜万分”的指着安亦夏开心的蹦蹦跳跳。
“”
努力转动眼珠,安亦夏艰难的抽动嘴角。
望着那个笑着后退的糖葫芦,眼神直接痴呆,我呸!直接复杂深邃!
“哥,有事你说话。没事咱就走了哈!”
糖葫芦挥挥手,想要不带走一片云彩。
“”
“好的,明白了!哥是想要一个人静静对吧。行,那咱就先走一步!”
“无话可说”安某人直接躺在无人的地板上,冰冷的寒风吹动了他那头绿绿的秀发。
千言万语一句话,“爱”在心头口难开!
乌云压顶顶欲摧,雷光向脸心不慌!
安逸的躺着,仰望那天衣无缝、乌漆嘛黑的云海浪涌。安亦夏内心是从未有过的淡定自若、空无一物。
毕竟,现在的他已经困了。甚至有点想睡了。
可惜,脸上那乍起的淡淡酥麻感让他睡意全无。
聚精会神的凝望鼻尖,典型的斗鸡眼应运而生。
错觉吗?什么都没有哈。这一天天的,疑神疑鬼遭雷劈!
“轰轰~”
“天雷滚滚!好好!对不对,家伙?”
“叽里叽里~”
“”
低沉雷音灌耳,糖葫芦欢呼雀跃的拍手声应和着某只来路不明“流浪狗”的奇怪叫声回荡在安某人耳边。
无语白眼,心灰意冷的安亦夏想起了鲁迅先生的一句话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消亡!
淦!我安某人貌似只有在沉默中消亡了!
“沉默是金”安亦夏直视天空中那团已经酝踉不知多久的劫云。
来吧,轰我!怕个锤子。
只要胆子大,雷劫当澡堂!
曾有孤山雷劫搓澡,现有安某雷劫sa!
“猊吼唾液真的具有传说中的那种功效吗?”
角落里,某只望着不远处地上躺着的那位,怀中抱着黑毛球轻轻摩挲的小家伙眼神复杂,自语喃喃。
“现在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吧。”
不自觉的死死握紧手中血玉,小家伙面色凝重
“这咋半天不听个响?哑炮?”
久久不见动静,出乎预料的平静无声。安亦夏内心毫无波澜,只是有亿点点慌张。
眯眼观察敌情,安某人内心疯狂吐槽。
“这玩意儿便秘了?”
“懒驴上磨屎尿多?玉皇大帝拖工资,雷公抗议怠工?”
“嘁~就这就这?!”
“渡个劫那不是有手就行。”
“算了,我困了。睡了睡了。”
闭眼休息,安某人终于百无聊赖、一身轻松
“真的有效!呼~”
“嗯,情况好像不太对?!劫云刚刚消失了一瞬?!”
“等一下,猊吼,你去哪儿?”
小毛球消失眼前无影无踪,只留下某只凌乱风中、眉头紧锁的糖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