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语气模糊哽呛。
“没听说过,我只听过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
“咳咳,敬老爱幼是传统美德,你知道了吗?”
老头咳嗽一声,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凝望着安亦夏,手上的烧鸡。
“知道了知道了,师傅饿了没?”
“嗯?为师在说正事,不要打岔!你真的明白了?”
看着一脸敷衍,举着鸡腿双眼无辜的徒儿。老头咽了口唾沫,一脸正气。
“明白了,既然师傅不饿。那不强人所难了,这烧鸡就让徒儿一人承受吧!啊呜~”
“别!给我留点啊,等等我不要屁股,那翅膀留着!徒儿,尊老爱幼!”
月色微凉,天师府观月庭。
坐在青石凳上,双臂搭在冰凉的石桌上。带着一脸的无语,安亦夏头架在手臂上。就这么静静地看着那“世外高人”、“不恋世俗”“不修边幅”的道家高人。
“师傅,咱能别数了不?你已经数了半个多小时了,不累吗?”
“咳咳。”
老头停下手中动作,尴尬一咳。而后又迅速恢复那一本正经的伟大形象。带着悲天悯人的“高尚”扫视一眼一旁无聊的安亦夏,出声低沉沙哑。
“诶,徒儿。你只看见了这世俗的表象,不懂这其中真正的因果缘由,诶!”
“”一个白眼,一个内心的坚挺中指。
“我是因为贪财喜悦而反复数这散发着世俗铜臭的凡物吗?不!我是为了度化这其中的生民怨念,这其中包涵的众生苦楚不得!这难度、这深意无人能懂啊。”
“呵呵,师傅高义。”
安亦夏趴在桌子上,举手“诚意十足的高声”。桌上的头微微上下点动。
不理会旁观徒儿“真心诚意”的赞叹“拜服”,老道依然清点不!度化手中“罪恶”
西山月斜影,叶随风轻舞。
浅浅月光洒落在亭边野树,叶色明朗、生机勃勃。风吹额前发丝凌乱,嘴角挂着晶莹剔透的“美好痕迹”。
“醒醒!好徒儿!”
“我淦!那个不长眼的小东西弄醒了安爷?!不知道扰人清梦罪不可赦?!我差点就亲到漂亮妹妹了,找死啊!”
一拍桌子,暴跳如雷。
“嘶~疼!用力过猛了!诶,师傅,手下留机!”
甩了甩发疼发热的左手,看着那笑意盈盈,抛接那熟悉手机的老道。安亦夏顿时泄气,曾经不可一世的意气风发输给了一个小小的邋遢老头不怀好意的微笑。
“挺厉害的啊,安爷?”
“咳咳,师傅,您听错了,没有这回事。徒儿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了解吗?”
“你意思是说我头脑不清楚,胡言乱语?”
意味深长,眼神诡异。手中若无其事的抛接着。
“怎么可能,师傅字字珠玑、出口成章。是徒儿乱说乱编、疯言疯语。”
“诶,徒儿啊,你要走的路还很长啊。”
“是是是,师傅能不能把那啥还给我?”
带着一脸希冀渴求,安亦夏深情自责的开口。
“什么?你说什么东西?不说清楚师傅怎么知道你要什么?”
老道抠抠耳朵,“一脸茫然”。
“别玩了,再玩过了啊。”
“玩什么?什么过了?师傅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出家人不打诳语,有话直说徒儿。”
“”
看着站起身来,撸起袖子、一脸平静的安亦夏。老道手一抛,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
“我去,接到了,接到了!”
“啪!”
“好像用力过度了?咳咳。”
双手空空,两道视线随之落在了躺在地上的手机。老道微微一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