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迫于压力公开此事,这也是你唆使紫蝶干的?”
“冤枉啊,这一切都是别人暗中唆使啊……”
皇甫高鸣冷冷一笑,道“何三娘,你再不老实交代,老子现在就去把你的江清馆烧了,看是你的嘴硬,还是老子的火大!如果你老实交代,或许老子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罢了,是柳妈妈身边的七姑。她让妾身安排江清馆和紫蝶关系较好的姊妹,照着她的要求去唆使紫蝶私逃,然后派人盯梢,逼进望江楼去,又让妾身吩咐护院,不能硬抢,最好是被打伤几个,这样事情闹大了,就能让妾身出面找衙内和官府前来处理。”
“何妈妈,柳妈妈身边的七姑何苦这样做呢?”
“还不是看中了望江楼美酒的秘方,现在又加上佳肴的菜谱,甄掌柜你是不知道,此等秘方菜谱,可以帮花间楼多挣多少钱。若是借官方力量拿下了你,凭着花间楼的影响力,望江楼还有秘方还不是手到擒来。”
“何妈妈,这里有一点说不大通。你为何要听命于七姑?”
“在这秦淮河畔,柳妈妈就是无冕之王,妾身和江清馆多多少少有些人脉商业命脉握在柳妈妈手里。若是妾身不听从,江清馆或许在前天就被吞没了。事情没能做成,还被七姑好一顿嫌弃。眼下得罪了衙内,妾身这两日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本想诗会过后负荆请罪,没想到衙内竟亲自上门了。”
何妈妈的话,皇甫高鸣信了。他本来就有所怀疑,现在有了印证,也就容易接受了。江清馆在这件事中,完全是吃力不讨好的角儿,得罪了自己和官府,得罪了望江楼,甚至连花间楼也得罪了,于她而言确实应该只是个出头鸟罢了。
何妈妈终于松了口气,朝着甄风使了个感激的眼色。没有甄风的引导、铺垫,让自己找皇甫高鸣请罪,可就不这样简单了。
甄风也算是完成了自己的承诺,在花魁表演开始前就替自己也洗脱了嫌疑。一切矛头都指向了柳妈妈。在甄风的劝诫下,皇甫高鸣忍住了去找柳妈妈算账的冲动。之后机会多的是,何必硬出头呢?
诗会是在画舫里进行,此时,画舫已经热闹非凡,只是诗词的质量就寥寥了。李煜带着徐游人等已经在这里喝了几杯。而花魁的表演也拉开了帷幕。甄风觉得自己和柳妈妈的白刃化对决越来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