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鱼夫人管不了儿子,反倒教训起本就委曲求全的我。
天哪,这是什么世道。
我只得掐着裤子摸了一把眼泪。往自己肚子里倒了倒苦水。
“妈,对不起。是我想得太简单了。我看婚礼还是缓一缓吧,我的肚子也已经有些凸显了,拍结婚照也不好看,我看就等我肚子里的孩子出生再做决定吧。正好也给诚新一点时间。”
鱼夫人听后也渐渐冷静下来。
“好吧,你说的话有时候也挺有道理的。果然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句话果然没错。”说完,鱼夫人便拿起筷子夹菜。
哼,可拉倒吧。自己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有你这样的亲家也是我娘家八辈子修来的霉运。
我心里感到又委屈又不服气,可只是敢怒不敢言。
吃完饭后,我帮忙收拾完餐具,一起帮忙做饭阿姨洗碗。
“哎呦,大小姐。您现在怀孕了,可以不用帮忙洗的。你去沙发上坐着吧,我来就行。”做饭阿姨有些惊慌失措,看了看我的肚子,又是紧张又是担心。
“阿姨,还没到那地步呢。。才2个月不到,都还没开始害喜呢。”
做饭阿姨听后。便笑了笑,挪了挪身子给我让个位。
“你呀,真是有福气。哪像少爷最开始认识的那个……哦,好像一个叫花子的女孩…”
我顿时心里一惊,像是得到什么重要的线索,忙追问道,
“花子?你是说诚新的初恋吗。”
“是呀,我年纪大了,也不怕你听了不高兴,全当是我多嘴了。这花子啊,和咱们少爷可好了,我那时候和夫人在新加坡,少爷就兴高采烈地打电话给老爷还有夫人,说她交到女朋友了。那时候少爷还小,鱼夫人只当他是玩玩。之后两人就如胶似漆的,上学放学都一起,有好几个晚上她甚至直接住在诚新家里。这也是巧了,一天早上鱼夫人回国来看诚新,正好撞上两个人都光着膀子在床上躺着。那时候鱼夫人就知道他们的关系不一般,便要求他们结婚,索性在一起。可之后过了大半年的,鱼夫人问花子同学怎么还没有害喜的征兆,于是便派人强拉了去医院才发现查出来是不孕不育!之后,夫人便白纸黑字摆在桌上逼着他们要求他们马上离婚,最后将花子扫地出门。”
听到这里,我的内心顿时有些许得波澜。
“阿姨,那花子后来怎么死了?”
“谁知道呢,只知道后来听说娘家人嫌她丢人也不要她回去了,最后发现她的时候,已经在大街上冻死了。小姑娘也真是可怜,花一样的年纪,就这么没了……”
我的头皮此时顿时有些发麻,说不出来得悲愤和对花子同学的同情。同样身为女人,听到这里,怎么可能会没有一丝的动摇。这是个多么丑陋的世界。凭什么女人,平民就是注定要弱势,凭什么男人,财阀就注定可以强权?!同时是两样弱势兼并的花子就这样含着泪活活冻死!
我的拳头紧握,甚至开始有些颤抖。但是又想到诚新对花子的思念之情,也许还年少的他心里或许还有一丝微弱的光芒在闪烁。
…………
到了傍晚,我一个人裹着秋衣走到院子。
已经深秋了,掐掐日子,明年的今天我早已踏入了北大的校园,当初因为流产住院奶奶为我申请了延期一年入学,等我把现在肚子里怀着的生下来,也差不多该去北京了。
这个世界的人们都已经病了,我当初报考的是文学专业,我始终相信我能成为丁夫人这样伟大的作家。医生可以拯救人的肉体,而作家则可以拯救人的灵魂!
微风轻轻吹过我的脸颊,天上的玉盘也逐渐开始完整。中秋节快到了…
…………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地开始收拾回娘家的行李。
鱼夫人正巧起来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