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你是担心他们在这方面算计你啊。”安吉拉听完了伊流翎半真半假的解释,点点头,“倒是跟我之前预料的不同,不过你那边的波动我算的时间不是太精确,总之你多注意一点吧。”
伊流翎点点头,本想问问安吉拉有没有多的炎龙涎能帮一把紫毛鸩,但转念一想这东西能被安德鲁拿来做交换条件,应该也不属于那种能用金币衡量的东西。别的就算了,要是欠了人情债,那真是明知别人挖坑也得往里跳了。
所以,他将请求吞了回去,换成了本来要说的话题“对了,既然你已经识破了他们的诡计,那你打算怎么应对分组的事情。”
“我已经去抽了词条了,这些家伙脸都不要了。”安吉拉面无表情地抖出手上的卷轴,展示了上面的五个词条。
菠萝家族嫡系,教导主任的侄子,无要求,无要求,无要求。
“我擦,已经这么明目张胆了吗?”伊流翎发现,原来紫毛鸩那个卷轴还算是比较收敛了,估计是因为这家伙不像安吉拉有必须参赛的压力在,所以抽签那边不敢把他逼得太急。
伊流翎思索了一下,将紫毛鸩的情况说了“所以,如果你们实在不想匹配到一组,唯一的办法就是阻止紫毛鸩参赛了。”
“怎么阻止?我猜那家伙肯定想要通过参加比赛泡妞,很难劝说他放弃。”安吉拉无奈地摊手,“我总不能把他腿打断吧?”
“你又不是没干过这事,一回生二回熟,直接去打吧。”伊流翎也麻了,决定放弃谋划,采用直接一点的手段。
“那怎么说的?我又不是什么暴力狂,我可是法师啊。”安吉拉单手抓着水晶球在空中挥动了几下,带起了阵阵破空声,“我当然不会随随便便打人了。”
“那你当时为什么第一次见面就对紫毛鸩出手啊?”伊流翎就知道那次冲突必有隐情,好奇地问,他总觉得没准这就是安德鲁看好这两人的原因,因此他决定要打听清楚。
“因为不是第一次见面啊,”安吉拉撇撇嘴,“反正,那都是他自己的错。”
不是第一次见面?但是紫毛鸩对安吉拉明显是很陌生的,联系到这家伙曾经失忆过,莫非……
“你不会跟紫毛鸩其实是青梅竹马吧?”伊流翎把自己之前从紫毛鸩那边得来的情报整合了一下,说实话如果按照后者一口咬定的“失忆”,确实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用“记不得了”来解释。但是,这也意味着,如果紫毛鸩认人无依据,理论上这位青梅竹马可以是任何人。
思想家给紫毛鸩的择偶标准就非常奇怪,或者说甚至到了随意的地步,一开始是香槟,然后直接换成安吉拉。虽然可能跟某个预言有关,但伊流翎相信其中应该还是有规律的。
如果失忆的仅仅是紫毛鸩,并且他还认错人了,那么从安吉拉的视角来看,打断前者的腿也算得上是一种合理的反应。
“哈?那怎么可能?”安吉拉瞪圆了眼,“我养母是占卜师,讲究避世和清净,不会住到那种有大家族在的地方,我是在山里长大的。”
“竟然不是吗?”伊流翎的想法被推翻了,“那你为什么揍他啊?”
“另有缘由,之前有点恩怨吧。”安吉拉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随意地道,“我们占卜师最怕跟别人有太多因果牵扯,所以我就打了他一顿来了结这条线,没想到他那么不经打。”
“好吧,那我再回去劝劝他,但我不保证能成。”伊流翎见安吉拉这么说,也有些泄气了。
“没事,你尽力就行。”安吉拉拍拍伊流翎的肩膀,“实在不行,一组就一组呗,又不会少块肉。”
“好的。”伊流翎告别了安吉拉,转身往宿舍走去。
“怎么样?”紫毛鸩看到伊流翎推门进来,眼睛一亮,“说服她了吗?”
伊流翎耸耸肩,很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