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嬷嬷引着梳洗好的霜儿和赛儿又重新回到了屋子里,两个姑娘知道要来陪客人,只穿了一件内衬,便缈缈婷婷地进来了,十分香艳。
把一众看客们的眼睛都看直了。
两个姑娘发育的都十分成熟,但其实很小,十几岁就被卖到了秦楚馆,现在也不过十四岁上下的年纪。
因为五官大方、身材傲人,显得仿佛有十七八了一样,但心智很多方面都还不成熟,完听从张嬷嬷的安排。
桌子是长方形的,镇国公李家的世子李渊章和两个红褐色衣服的生人坐在一边,另外的李家两个庶子李哲和李亚坐在另一边。
张嬷嬷便把两个姑娘分别安置在了两头。
霜儿更怕生人一些,乖乖巧巧地坐在头上不说话也不敢动,赛儿已经熟练地拿起了酒壶,为客人们添酒,聊一些闲话了。
可两个着红色衣服的贵客们喝着手里的酒,眼睛却落在了另一边文文静静的霜儿身上,眼神上下打量,四处逡巡。
张嬷嬷看着时辰差不多了,便起身退了出去,为贵客们把门也拉上。
这个包厢在秦楚馆一个偏僻院子里,专门为了招待贵客,张嬷嬷拉上这层门之后,走过一段路又拉上了一层门,又走过一段路拉上一层门,才进到了院子里。
张嬷嬷回望了一下最后一扇门,里面的世界她已经被隔绝了。
不管里面的姑娘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她也不会看见,不会听见。
这三层门就像是她的一种良心的逃避。
张嬷嬷走后不久,公子们又喝了一圈酒,就不可自抑地行动了起来。他们都已经忍了很久了,更遑论两位贵客们是专门从京城赶来,就为了这一刻的。
两位着红色深衣的正是皇帝面前的两位红人。
司礼监掌印太监王保,同时也统率着东厂。
还有御马监太监汪东,那个皇宫里的赌徒。
两个人是领了旨意要来这江南着手兴办纺织工艺,与坐船来中原的异邦人有更好的商业往来。
顺便转了个弯,来凑凑秦淮河的热闹。镇国公李家也是十分懂礼数,早早就在秦楚馆为他们准备好了姑娘。
他们是太监,但不代表他们没有欲望。
张嬷嬷走后,众人又喝了一圈酒。
五个人便慢慢地放开手脚,开始动手了。
先是霜儿很快就被扒光了衣服扔在了地下,王保看了一眼汪东,眼神示意他抢过赛儿腰间别的一袭长鞭。
用两只腿夹住了想要逃跑的赛儿:“姑娘,你太白了,为你着一层淡淡的粉色可好。”
“白里透红,那才好看呢!”
张嬷嬷回到自己的房间,脸上没有表情,给自己斟了一壶酒,一杯接着一杯下肚。
“为什么,原来看不见也会慌张么?”张嬷嬷一边自言自语,泪水滑落到酒杯里,仰头一口饮尽。
霜儿的惨叫一声高过一声,穿过一道道门越来越弱,最后消失在最后一道门里。
最后一道门关的严丝合缝,就连声音都一点都无法穿透。
赛儿看不过五个男人冲着霜儿一起,她和霜儿是一起被卖来的,两人年纪相仿,霜儿甚至比她还小一些,只有她知道霜儿今年才只有十三岁,她是受不过这种的。
想起才被卖来的时候,小小的肉手拽着自己的衣襟叫姐姐的霜儿,赛儿没有忍住,一下子冲到霜儿面前,用手拦住了鞭子。
李哲和李亚,将眼神凌厉、但哭的梨花带雨的赛儿,拖到屋子的另一边。
而这边李渊章帮王保和汪东压制着霜儿不让她乱动。
霜儿看准了机会,从王保的腿间爬着快速出去,拉开了一道门,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跑了一会儿,走廊上,昏黄的烛光映照得她的脸泪光闪闪,十分绝美。
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