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话题有些沉重了，天使追突然可道：“对了，恶魔一号呢？最近怎么样？”

“安安静静的悬停在那里，保持着对银河系的监控，也没什么多余的动作。”帝空回答道。

“那就好，我还担心恶魔一号加入战场呢。”

帝空眉头一挑：“那我不介意再让莫甘娜心疼一阵子。”

小莎莎看看帝空，又看看天使追，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她也听不懂两人在说什么，反正就当看热闹了。

这可爱的模样看的天使追忍不住又将小家伙搂在了怀里，像揉捏抱枕一样蹭了起来。

可怜天使追，被天使彦和鹤煕联手蒙在鼓里。如果有一天，她知道了小莎莎的真实身份，脸上的表情想必一定会很精彩。

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的帝空嘴角微微一勾，也没有提小莎莎的真实身份。

……

遥远的冥河星系，依旧是万年不变的画风……

“我神……”斯诺走出了虫洞，恭敬地一礼：“噬嗥死了。”

“哦。”卡尔淡淡的回了一句，连头都没有抬。

在他的眼中，别说噬嗥的死活了，哪怕是饕餮的兴亡与否，兴许还比不上解开一个公式的乐趣。

“噬嗥，死在了一个天使的手中。”

“天使？”卡尔总算是抬起了脑袋，脸上出现了一丝惊奇的表情：“是王级的天使出手了吗？”

虽然他给噬嗥装备了虚空引擎，但卡尔很清楚，那不过是低配版本的罢了，如果有王级的天使出手，噬嗥断然不会有任何活命的可能。

但是，目前来说，王级天使也就只剩下天基王鹤煕以及刚刚成为王的天使彦了。天基王鹤煕坐镇天城，难道是天使彦？

“并不是。”斯诺摇了摇头，将战斗的数据放了出来，随即将画面锁定到了一个身影上——小莎莎。

看到这个小孩儿一样的身影之后，卡尔明显的愣了一下，随即脸上浮起了一丝神秘的笑容。

“我神，这个小天使和神圣凯莎脱不了干系，需要重新制定一个弑神计划吗？”

“不需要。”卡尔否认了斯诺的话，然后又低下了头，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羊皮纸上的算式上：“再调配大时钟2%的运算力到天使身上，密切关注这个小家伙的一举一动，我要知道她的所有数据。”

“是，我神。”

斯诺离开之后，卡尔得羽毛笔顿了一下，轻声呢喃道：“有趣有趣，这小家伙是神圣凯莎的重生吗？但是神圣凯莎的神圣原子依旧散布在已知宇宙各处，却仍旧能够重新构建一个新的生命，真是不可思议的力量。”

“生与死的界限，还会那么清晰吗？”卡尔低吟道，声音中有了某种神秘的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