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就剩下我和赵舒涵在那里吃饭了。说多年没见,多聊些。”进来车站,站稳后,徐俊才在我耳边说着这些,面带厌烦的表情。
“哦,是这样啊。”我点头,表示理解。
这车可能是刚启动,没多稳,然后由于惯性,我差点向后面倒下去了,还好后面有徐俊才在,他大力扶住了我。
以前还没再遇见徐俊才的时候,遇到这种情况,我准是会不是歪倒在地上或竿上,就是歪倒在陌生人身边,准免不了尴尬。
而之后,每次和徐俊才出门的时候,一上车他都会默默地挡在我的后面。每次我都知道后面是有他在的,所以就不怕倒。巧的是,由于不怕了,反而倒的次数变多了。
“谢谢啊!还好!”我条件反射地把感谢的话脱口而出。
“嚯,傻丫头。”徐俊才用鼻孔呛了我句,然后又无奈的眼神望了望我,再把手放在我的左边脸颊上,又加了句训我的话。
“你才是呢,”我不满地反驳着,头低着看了会地面,然后再问道徐俊才“所以,在没和她吃饭之前,你是还不知道她在这边工作的,是吧?”
“我当然不知道啊,他们家很早就搬家了,鬼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的。小的时候,那个赵舒涵还老打我,她妈和我妈因为这些事还吵过架啊!”徐俊才说完这些,冷笑了一声,然后自顾自地摇了几下头。
“哎呀,最近好像听说他们要合伙干一档子什么生意,然后联系上了,还聊到一块了。所以说啊,还真的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啊!”徐俊才又感慨了句。
“哦……这样啊……那合作也挺好的,只要他们能在生意上都有得赚,也挺好的。”我回答。
“嗯!不愧是学会计的啊,这脑袋还真的是挺静明的!”徐俊才顺势夸了我句。
我不否认,徐俊才说话的嘴,经常像抹了蜜一般。
但我想要问清楚的事,不会因为他嘴巴像抹了蜜,而沉浸在蜜里,而被他忽悠了过去,而转移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