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顾横波,看向云娘道“这位姐姐,你们明月楼也是京城排的上名号的大场子了,怎么?就是这种环境吗?我们兄弟花了这么多银子,就是来享用你们这等低劣服务的?”
徐长青这话声音虽是不大,但其中的威势却是不言而喻,周围的空气仿似在这一瞬都寒了下来。
尸山血海中爬出来,这种威势可不是常人好应对的。
云娘何等机灵?
她这时也看出来,徐长青和王朴这两人,是以徐长青为主,就算此时看不出徐长青的底气,她却是能看到王朴的阔绰。
这两位爷,都不是凡人呐。
忙赔笑道“这位爷,您说笑了,这是个意外,意外。”
说着,云娘也不再保留,直接招呼身后的龟奴道“你们几个,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这不开眼的家伙赶出去!”
“是!”
几个膀大腰圆的龟奴顿时上前来,就要带走龚鼎孳。
龚鼎孳已经急眼了,招呼他的两个仆从,便是与龟奴撕扯在一起,大声叫骂。
“龚郎————”
顾横波这边急的眼泪都掉出来,却是身娇体弱,帮不上忙。
徐长青又岂能浪费这种机会,笑着上前来“顾大家,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顾横波已经来不及理会其他了,忙哀求的看向徐长青,急急道“徐先生,龚郎是奴家的……”
她刚想对徐长青解释清楚,忽然也反应过来,忙道“徐先生,还请您救救龚郎,奴家,奴家日后必有厚报!”
徐长青一笑,站在了顾横波身边,对几个龟奴道“都给爷住手!”
几个龟奴多少都练过些拳脚,要不然也吃不上这碗饭,早就感觉到了徐长青身上的危险性。
此时,慕的听到徐长青的声音,几人都有些发寒,赶忙下意识停下来,看向徐长青。
龚鼎孳如获大赦,整个人自由起来,但是他帅气的白袍已经被几个龟奴给撕破了大片,肩膀上肉都是露出来,又看到徐长青笑吟吟的站在了他的眉儿身边,胸腹中已然要炸裂了!
如狼般直勾勾的锁定徐长青,无比阴翳的道“你是什么人?!”
“呵。”
徐长青一笑“这位兄台,咱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身边,顾横波刚想解释,龚鼎孳却是率先出声了,如同发情期暴躁的狮子“小子,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但是你最好离眉儿远点!否则,你休要怪我不客气!”
说着,龚鼎孳对身边一个随从使了个眼色。
那随从顿时便是快步朝外跑去。
显然,这是去找帮手的。
这边,寇白门也早就出来了,怕误会越来越大,忙道“龚爷,徐先生是……”
“闭嘴!”
寇白门还没说完,已然是被龚鼎孳打断!
他此时就如同愤怒的公猪,已经听不进任何解释了,就想把徐长青弄死!
当然,龚鼎孳也不傻。
京里有头有脸的年轻人他都认识,毕竟也在京里混了快三年了,他此时已然断定,徐长青和王朴两个,绝不是京城人!
既然不是京城人,那就随便玩了!
他弄不过明月楼,难道还弄不过两个外乡佬?
今天,他不仅要把徐长青弄死,还要借着这个机会,让明月楼也一起知道下他龚鼎孳的手段!
可惜的是,龚鼎孳这几天一直在头疼家务事,没去上班,并不认识刚刚去兵部报过到的徐长青和王朴。
徐长青笑起来“龚爷,这位眉儿小姐,是你什么人?是你妻子吗?是你妻子的话,还会在这里?圣人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既然眉儿小姐不是你的妻子,徐某恰巧又爱慕眉儿小姐,难不成,这堂堂天子脚下,我大明首善之地,你还想对徐某下黑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