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是相当用力的。
显然,他死的时候很惨,而且极为的不甘心!
看到孔维斌这种惨状,徐长青也有些皱眉。
说实话,徐长青的确不喜欢孔维斌这种公子哥,但这厮,蝼蚁罢了,怎么可能值得徐长青亲自动手?
谁见过大象会理会一只挑衅的蚂蚁?
而且,就算徐长青要动手,也不会采用这么拙劣的方式。
这是摆明了要往徐长青的头上扣屎盆子!
也幸的徐长青此时身份斐然,孔胤植此时就算痛苦至极,也不敢随意表露风向,把矛头往徐长青身上引。
而朱由棷虽然没说话,但这厮已经用行动来表示,他会站在徐长青这边,一直站在徐长青旁边不远。
徐长青扫视周围众人,有些自嘲的冷笑道“看来,有人就是想我徐某人不痛快啊!我与孔兄之前虽是有所误会,但还没上升到这种你死我活的程度!但是孔兄因我徐长青而死,这件事,我一定会给孔兄,给衍圣公爷,给王府,给青州衙门和所有青州百姓,一个交代!”
周围瞬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不敢面对徐长青的威势。
朱由棷叹息道“哎,忠义伯,这种事情谁都不想发生,现在,人都到齐了,咱们开始勘验尸体吧?”
徐长青看了衍圣公一眼,孔胤植痛苦的点头道“开始吧!不管是谁做下的此事,老夫都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他这话虽是过分没针对徐长青,但其中的意思已经有些溢于言表,这让的周围本就紧绷的气氛陡然凝峻起来。
朱由棷忙看向徐长青,对徐长青使了个眼色。
意思是衍圣公现在很悲伤,等他冷静下再仔细商量,这时候给他个面子。
徐长青面无表情,不过,也没有在这个时候再刺激孔胤植。
很快,几个捕快和仵作一起动手,小心把孔维斌的尸体清理出来。
随着孔维斌的尸体被清理出来,周围人顿时一片倒抽冷气之音。
太惨了。
孔维斌原本白色的衣服已经一片黑红色,至少被捅了十几刀,不成模样了。
孔胤植实在是看不下去这种悲惨,终于忍不住的淘淘大哭,朱由棷赶忙让人把他扶回到房间休息。
孔胤植离开,朱由棷终于稍稍松了一口气,低声道“忠义伯,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长青自是明白朱由棷的意思,低声道“莫非王爷也是以为此事是我所为?”
朱由棷忙道“不是!不过,现在这……哎,老孔昨天还跟孤说,今天就准备回曲阜。这现在闹的啊……”
徐长青看着朱由棷的眼睛道“王爷,这事,与我无关。我与衍圣公没有过不去的利益纠缠。这件事,我会尽快查清楚!”
看着徐长青真诚的眼睛,朱由棷也很快回神。
徐长青的确与孔维斌有些许矛盾,但这矛盾绝不至于杀人,如果徐长青这么冲动,那,怎么可能在辽东战场阵斩奴酋皇太极?
不过,这种事情,总要徐长青亲自说出来,他才会踏实。
半晌,叹息道“多事之秋,多事之秋啊!”
很快,孔维斌周围的雪也被小心清理出来,一条滴着血的痕迹,一直延伸到旁边的围墙上,引得众人一片低低议论。
徐长青仔细查看了一会儿,默然不语,过来找到朱由棷道“王爷,此事,怎么扩散出去的?”
朱由棷很快明白了徐长青的意思,皱着眉头道“这事儿刚才孤也有点纳闷,后来特意问了老孔一句。他,他可能有点生气……”
朱由棷说的虽是略有隐晦,徐长青又岂能不明白?孔胤植很生气,刻意把消息放出去。
不多时,青州府衙门这边已经把昨天酒楼送孔维斌回来的人全都抓过来,为首的王姓知府忙小心过来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