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要把他们狗奴才的京观摆到京城下!”
“狗鞑子欺人太甚那,杀人不过头点地,这他娘的是想干什么?绝了咱们模范军的根子吗?”
“大帅,咱们不能再这么保守了,必须要主动出击!老子倒要看看,狗杂碎怎么把老子的首级摆成京观!”
“大帅,您下令吧,咱们这次一定要好好的干死这帮狗鞑子……”
“……”
海城,官厅大会议室内,众将群情激奋,一个个几乎要爆炸般,便是最老成持重的张龙,包括红娘子都忍不住了,纷纷请战。
这自是徐长青刻意达成的效果。
在得到这些消息之后,徐长青并没有藏着掖着,而是把这些消息都披露出来。
此时只是第一步,军方高级将领们知晓,待明天早上,《海城早报》便要发表评论员文章, 通告全城。
当然,其中肯定是要经过精细艺术加工的。
“都吵吵什么?军国大事,岂容儿戏?!都回去做好本职工作,安抚好儿郎们的情绪,随时等候命令!”
“大帅……”
“散会!”
“这……”
众将都还想再说什么,徐长青却是干脆果决的离去。
这让众将简直像是陡然被掐死了脖子,控制不住的心气难平,一个个都快要爆炸,却根本无从发泄。
次日早上,《海城早报》由吴梅村和冒辟疆两个大才子、协同十几位大家联合撰写的评论员文章一发出来,整个海城都要爆炸。
特别是进步学生和年轻人,一个多时辰后便是在徐长青的官厅外聚集起了大游行,高呼着各种口号,必须要狠狠给鞑子一个教训,乃至是将诸多大明的百姓们救回来。
新官厅后院与中院相邻的位置。
一座全用上好石料打制、刚刚修建好不久的九层佛塔顶端。
看着徐长青兴致盎然、居高临下的看着外面诸多年轻人暴虐的游行,一身素色僧衣的张宝珠给徐长青倒了杯茶,止不住惊悚的道“侯爷,这,这不会出事情吧?这么多人汇聚在一块,必须得控制一下啊……”
徐长青一笑,却是答非所问“夫人感觉这座佛塔如何?”
“……”
张宝珠不由一阵无言。
谁能想到,现在都火烧屁股,要出大事了,徐长青竟然还浑然不在意,还在打她的主意……
这不就是彻彻底底的‘昏君’吗……
可此时徐长青眼神中并没有太多觊觎,而且徐长青这厮显然不是那种昏头昏脑的人。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张宝珠本来沉稳如水的心,不由得便一片凌乱,只能耐着性子劝慰道“侯爷,你…你还年轻,我知道你是不肯服输的人,可…有时候,咱们得认清现实才行。一个人的力量,究竟是有限的。还是应该顺势而为啊……”
以张宝珠的性子,这话绝对已经很到位了。
也就是她能真心实意的感受到徐长青对她的尊重,特别是徐长青对待百姓非常的柔和,海城除了一些基本税收,几乎再没有任何加派。
即便此时这如此凌乱的战时状态,海城的物价也没有太大波动,老百姓轻轻松松就能吃饱肚子,因为诸多捕鱼队,几乎还能顿顿都吃上海鲜。
特别是海城的繁华,包括这座宏伟又不失别致的佛塔,让的张宝珠早已经喜欢上了这个城市,乃至想在这里叶落归根。
她真不想让这一切遭到破坏,所以,也鼓足了最大的勇气,来劝慰徐长青。
看着张宝珠慌乱的模样,徐长青不由愈发的欣赏。
美人便是美人。
哪怕张宝珠已经快要四十,此时也只是一身素色僧衣,没有施任何粉黛,但那种成熟女性久经岁月沉淀散发出的由内而外之美,让的徐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