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些人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大爷放心……卖国求荣也罢,认贼做父也罢,不外乎“利益”二字,说句不敬之言,能坐在这里的,都是聪明人,自然知道该如何取舍……”
方不为不是故意捡好听的说,他确实是这样推断的。
这里是美国,不是国内,不是日本人拿几张空白的委任状,在纸上画几张大饼,就会有一群王八蛋摇着尾巴往上扑的地方。
只要脑子没被驴踢,就知道该怎么选。
“搜到胶卷的可能性大不大?”老先生又问道。
“只要逼紧一些,胶卷就会像红册一样,自己长腿跑出来……”方不为回道。
“断尾求生?”老先生呵呵一笑。
动手的人也没想到,安良堂的反应这么快,不但在第一时间封锁了酒店,更出了这么一手绝招。
连饷款都有人敢偷,贼人根本没把厅内的这些山主龙头,把这些商政名流放在眼里。
哪一个能咽下这口气?
没有人会在意安良堂封不封场,也不会对搜房间搜身有什么意见。。
谁都巴不得赶快把贼人找出来,最好人人都能捅上三刀。
饷款丢没丢,主桌的大爷清楚,偷了红册的贼人也清楚。
偷了经册的人也明白,安良堂摆出这么大的阵仗,找的是什么东西。
要是聪明一些,自然知道怎么办。
看时间差不多了,方不为又叫过了陈丰实。
“八哥,你找一下许大哥,就说桌上都成了冷汤剩饭,把该撤的都撤一下,重新上菜……不用太麻烦,上几样冷拼,温两坛黄酒,再上一盆热汤……”
“好!”陈丰实点了点头,又问道,“还有呢?”
上菜的这样的事情,方不为用不着专门让他去交待,肯定还有下文。
“你带几个细心一点的兄弟,亲自去撤,一盆一盘都看仔细了,要是发现奇怪的东西,立马通知我……”
“奇怪的东西?”陈丰实不确定的问道。
“我要找的是胶卷,但你不一定认识……”方不为又回道。
陈丰实点了点头。
相片他倒拍过不少,但胶卷长什么样,还真的没注意过。
几分钟后,刚刚平息一些的大厅再次哄闹起来。
堂堂安良堂的护剑大爷,竟然干起了酒楼小厮的勾当,还不让别人帮忙?
每一个包子都会掰开看一眼,就连汤盆里的牛棒骨都不放过,要看一下骨筒里是不是藏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