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船,不过这些都已经在塞壬号的炮火声中,随着“命运”一起沉进了海底。
沉入海底的不止是冥渊号,还有普朗克那战无不胜的神话。
“当你上了这条船时候,我们就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了,不过必要的预防措施还是要保留的,现在把你腰间那把枪交出来,来交换这位警察小姐的自由。”说话间崔斯特在手指间亮出了一串钥匙,在指间跳舞。
他已经知道了泽拉斯在吸收海克斯能源,杰诺无法回去的事情了。
崔斯特的手指修长,动作敏捷,每次看他掏东西就好像在变魔术一样。
“你先解开手铐,让我看看钥匙的真假。”杰诺说,他不会信任一个陌生人,更何况这个人还有个卡牌大师的雅称。
“唉,当欺骗已成为一种习惯,说出真话的时候就没有人会相信我了,这是我的一点诚意。”崔斯特解开了凯特琳绑住的手铐。
他的一张黄牌就藏在袖口的翻起中,对杰诺虽然无效,但能制住凯特琳就行了,这只是必要的保留手段。
凯特琳眼瞅着手铐被摘下,揉了揉自己有些酸痛的手腕,那是她在挣扎时留下的红印。
“崔斯特,这次过后,要是让我在皮尔特沃夫看见你,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女人都是很记仇的,凯特琳也正是如此,他便是因为记仇才当上警长,就为了揪出当年绑架她父母的神秘组织。
“得了吧,皮尔特沃夫都快没了。”崔斯特耸耸肩,把凯特琳的警告当成了耳旁风,然后躺回自己的席子上,用宽边帽盖住脸休憩。
杰诺看他胸口起伏平稳,完全不设防的样子,看不透这是装模作样还是放下了防备。
崔斯特的话让凯特琳感到担忧,她抓住杰诺的肩膀,说话急切而含糊,像是被滚烫的肉汤烫到了舌头“我的父母怎么样了?皮尔特沃夫怎么样了?”
杰诺将一切如实告诉了她。
得知父母健在,凯特琳眉间的担忧有所缓解,但她又开始担心泽拉斯吸收完能源之后的下一步行动,是毁灭还是离去?
这时候妮蔻虎头虎脑的凑了过来,搬起凯特琳白皙的大长腿让她从杰诺身边挪开。
因为地板太硬,坐着不酥糊,所以她要铺电热毯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