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正坐在床上哭个不停。
墙壁上挂着锐雯换洗的衣服,那是一套年轻男子的衣服,是老两口战死的儿子留下的旧衣服。因为比锐雯的身材大了一号,还被老妇人特意的改小了。ii
“莎瓦,你起开,我有重要的东西要交给这个小伙子。”
“是那个吗?那太重了,老山羊,我来帮你。”老妇人止住了哭泣,拢起长袍下了床,然后与老伴儿一起将手伸进床底下,费力的拖出某个沉重的包裹。
杰诺眼睛一眯,他大概猜到包裹里装的是什么了。
“我来帮您。”看着老伯因为用力脸涨得通红,杰诺便蹲下去帮他们把包裹拉了出来,还轻松的把它提到了床上。
“谢谢你啊,小伙子。”老伯感谢之余,将布包缓缓打开,露出其中几段碎裂的金属碎片,残破不堪。
“我知道这是什么。”杰诺主动将五块金属碎片拼在一起,形成一把巨大的剑刃,剑刃之上用厄—诺克萨斯语的粗糙笔画刻着铭文,而剑柄带着一小部分剑刃缺失了。
但更值得注意的是剑刃本身,比任何一个鸢盾还要厚重。如此厚重的剑,光是剑刃本身的重量就已经超过了一名成年男子,举起来让人担心会折断胳膊。
“符文阔剑。”杰诺说出了这把巨剑的名字。
“锐雯,锐雯在遇到诺克萨斯军队的时候,我们本想把整把剑都交给她,我在庭审的时候见过这把剑合并时的威力;但我们倆年老体弱,光是把剑柄送过去就已经很勉强了。”
老伯满脸悔恨,觉得是自己的无力把锐雯害了。
“小伙子,听你的口音,我知道你和我们家锐雯一样,不是艾欧尼亚人。”老伯低声下气的试探道。
“我的确不是艾欧尼亚人,但在这次战争里,我是站在艾欧尼亚这一边的。”杰诺说。
“那太好了。”
老伯短促的笑了一声,然后激动的看向老伴儿,抓住了老伴儿的手。他们私募相对,微微点头,似乎确认了什么,扑通两声,猝不及防的给杰诺跪下了。
杰诺惊呆了,刚反应过来就连忙来搀扶两老。
“老爹爹,老妈妈,你们这是干什么?有什么话咱好好说啊!用不着下跪啊!”
但他的手刚碰到两位老人的时候,却听他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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