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空间桎梏，不受空间法则约束，甚至可以进入天外天。

木芒炼制破天丹的初衷，就是为了去天外天寻找五行帝尊，并将师尊解救出来。

当年的天地异象，以及五行帝尊的莫名消失，在木芒看来并非巧合，而是有人利用或者引导天外天之力，造成天地异动的假象。

消失的五行帝尊，也没有真正消亡，实际上是被某种目前还无法认知的东西，强行控制起来，如同遭到囚禁一般难以脱身而已。

木芒觉得，只要自己能够顺利炼制出破天丹，就能够把师尊从被禁锢的牢笼中拯救出来。

“小木子，为师没有白疼你，不过……”灰老头感叹了一声，有些颓然的说道

“天外天不是那么容易就进得去的，何况以你的修为，还不足以应付天外天之力，为师可能要辜负你的一片孝心了。”

灰老头想起曾经的遭遇，并不太希望木芒步入自己的后尘。

尽管天外天之力，已经被人类的第一位战神天无极吸收了大半，但依然不是轻易能够应付的。

如果不是得益于天外天之力的减少，恐怕灰老头连一丝神魂都无法逃脱那黑暗中的巨大引力，更不会飘到天罗大6了。

“师尊，你这是……通过逸尘托梦给小木子吗？”

木芒听得出师尊的声音，却见不到五行帝尊的人影，只当是用意念控制了逸尘，专门带话过来的。

“我的肉身已经被天外天之力挤压成齑粉了，目前只有一缕神魂寄存于逸尘体内。”

灰老头惨然说道“五行帝尊已经不在了，我现在的名字是灰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