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但也能保你一世无忧。当然,若是你不愿嫁与裴某,也是可理解的。若是你想留下孩子,那我便为你在他乡置好房舍,留下足够的银两,保你母子可安稳过一世,若。你不想要孩子,那我也备好了落胎药,待孩子落了,你调养好,便可带着银子到异乡重新开始。且你放心,这药我这三日细细研究了,且与几位主攻妇科的大夫都确认过,这药对你身体的伤害都将降至最少,只要调理得当,以后与你再生孩儿也是无碍的。”
说着站起来走到桌前,从带回来得包袱里,翻出一个药包,置于凌容面前得方几上,便坐着等凌容下决定。
凌容听了裴安之这长长一段话,再看眼前多出的一包药,下意识的低头用手护住小腹。这孩子是最珍贵的礼物,自己是不可能放弃他的。望着对面俊逸非凡的裴安之,他还真是自己腹中孩子的父亲啊,想是心里已有了准备,知道他是孩子的父亲,自己倒是松了口气。看着裴安之面容淡然,但腰侧的手不自觉的紧了几分,想来也是有几分紧张的吧。
再细想他方才所言,可知当初他与原身是因他人的算计,才阴差阳错有了纠葛,成了自己腹中孩儿的父亲,两人都是受害者。且听裴安之提到孩子小心翼翼的语气,知原身极大可能并不能接受自己有孕这件事。
想来也是,原身出身传统礼法之下,从前在村里虽说不及大户人家小姐般金贵,可作为秀才独女,也是如珠如玉,细心教养长大,遵循着当下女子三从四德的思想吧。先父母双亡,再被赶出村,好不容易被人救了,到了裴府,结果又被人算计失了清白,未婚先孕,绝望之下又差点一尸两命,想来也是失了生机,才被她给占了身体吧。
虽因为他,才害得原身,但究其根本,其实两人都是受害者。且听他所言,已惩治了算计两人的始作俑者。
凌容心中还有许多疑惑,要他解惑“裴公子,我这两日也觉得身体比上前几日好上了许多,头也不疼了。只是有些记忆模糊且混乱,公子可否将我到了裴府之后的事再与我说上一遍,我好斟酌后再做决定。且你放心,这几日我已相通许多,想来不管听到什么,也是受的住的。”担心他考虑过多,不把实情全然相告,凌容方多说了最后一句。
按着自己的性子,终究不能不明不白的下决定,还是让他先帮她解惑,才知下一步如何走。
虽说自己在这世上除了他、她腹中孩子的父亲,恐怕再无别人与自己有如此深的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