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松每次从进宫的时候,一直到离开,都希望能看见婉玉,可是他一次都没见到过。
春柳街,一家小酒馆里,灵越刚进去就看见一个男子抱着酒壶躺在地上。
灵越拎着自己的酒壶走近了,想着说不定能顺点儿酒钱。
靠近了发现有些眼熟,似乎是那个小丫头的哥哥。
在青州的时候,小伙子人高马大,走路带风,虽然有些憨,倒也算个正派小伙子。
灵越走近了些,对着他的腰踢了踢。
躺在地上的韩松哼唧了几声,翻个身继续躺着。
灵越好歹在青州也是跟着如梦楼混的,对这位如梦楼曾经护着的小主子也是做不到不过不问。
“醒了?”
“这是哪儿?”
“这是我的小院?”
“醒了,就一起出门吃些东西吧。”
“你是谁?”
韩松眼神朦胧的问到。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把你带了回来。”
灵越拎着自己的酒壶就要出门,韩松紧忙起身跟上。
出了门才发现住的这个院子虽然小,但是很处处透着精致,三间屋子,用的都是上好的青砖黑瓦。
小院里还有很多自己眼熟的草药,生长在院子的各个角落。
院子里的味道让自己不由得想起了青州的平凡又快乐的日子。
春花如今下落不明,小松心里不是个滋味。
跟着老头来到一个馄饨铺子,铺子上在盛京城北的一个小胡同里。
只有一个年级很小的姑娘,在摊子上忙前满后。
“你娘的病好了吗?画城小丫头。”
灵越看着小姑娘,语气缓慢而温柔的说到。
小姑娘抬头脸上勉勉强强的笑着,用手一通比划着。
老头看着韩松说“这个小姑娘,又聋又哑,你要是说话快了,她是看不出来你说的什么的。”
韩松只觉得这个小姑娘很是眼熟,就顺口问了一句。
“她比划的什么意思。”
灵越要了两碗馄饨,一碗放在自己面前,一碗递给了小松。
“她说她娘的病又严重了。”
“小姑娘母女俩也是倒霉,她母亲生病那天晚上出去找先生,遇见了醉汉,耽误了她娘看病,结果烧出了毛病,怕是挺不过去了。”
韩松听见了,猛然间就想起来为何看着小姑娘为何这么眼熟了。
盛京的生活,虽然人人喊打,韩松每月仍然会有五两的奉银,最初的时候他觉得很多,现在他觉得兼职就是打发叫花子一样。
一碗馄饨吃的食不知味。
清河镇
“你的身份已经暴漏了,我们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春花低着头,看着手里的书,问着燕昭。
燕昭听了,想了想说“在清河镇养好伤再回去吧。”
清河镇的日子过得缓慢而平凡,清河镇但是多了许多陌生人。
燕昭慢慢的开始独自出门,春花倒是渐渐的忘记自己原本的计划,渐渐地沉迷于无盐给自己的书里面。
燕昭在房里呆的时间越来越短,日日都会给春花带来许多好吃的好玩儿的。
听着外面热闹的声音,韩蓁蓁还是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终于还是嫁给了这个男人。
咯吱一声,是门被推开的声音,虽然自己也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但成亲真的是第一次。
有些手足无措,两只手死死的抓在一起,挺直着脊背等着那个人走过来。
燕昭推门进来,看着满室的红色和坐在床上挺直脊背的新娘,心里又忐忑又是激动。
他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否是正确的,不过他既然说过了要对她负责任。
她又确确实实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