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明天的宫宴,除了燕昭的通知,没人任何人告诉她自己要参加。
半夜的时候春花听说了画城母亲去世的消息,同小松一起为画城的母亲处理后事。
因为不知道真正的原由,春花只当是小松惦记着人家小姑娘,心里暗自为小松开心着。
天亮的时候事情忙活的差不多的时候,春花才回去小院子,留着小松在这里照看着画城。
这两日总觉得有人跟着自己,频频回头试探了几次,又不见人影,想来不是想要除了自己的人,不然也不会到现在没动手。
回到房间就蒙头大睡,临近中午的时候才想起来,宫宴的事情,想着自己该去问问燕昭才行。
今日宫宴,若是真的邀请了春花过去,那兴许能见到自己的弟弟。
打开门,院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站了一排人,手里端着托盘。
清一色的衣服首饰胭脂水粉,不问也知道是谁的手笔。
“给姑娘请安!”
“你们主子呢?可有什么话说。”
这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上来,芍药微微的弯着身子,对着面前的小姑娘说。
“我家主子说,让我等给姑娘收拾好,到了时间自会派人接姑娘过去。”
春花点了点头,任由她们给自己沐浴更衣,梳妆打扮。
“姑娘可会什么才艺之类的?”
芍药给春花打理头发的时候,似乎是突然想起来一般问着春花。
春花转了转眼珠想了想,好像自己什么都不会,废物一般,之前觉得自己聪明缜密,现在想想不过是小聪明。
论琴技,丝毫不通,笛子,只会一个还吹不完整,舞蹈不会。诗词歌赋不会,好像除了懂一点点音律自己什么都不会。
“呃……,好像什么都不会,宫宴上要表演吗?”
芍药梳头发的手顿了顿,好像给大将军说的不一样啊。
大将军不是说韩姑娘的母亲,是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舞技歌声天下无双的人儿,韩姑娘定然不会差的。
她知道了,定然是韩姑娘为了藏拙,不想太过引人注目。
“姑娘不必害怕锋芒毕露,这样的日子,越是张扬和主子的婚事越是板上钉钉。”
春花听了正在摆弄胭脂盒子的手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我也想一鸣惊人,但是我确实是什么都不会,恐怕要让你们主子失望了。”
只是你的主子是哪位就不知道了,燕昭对自己的几把刷子还是知道的,偏偏这个小丫头觉得自己是害怕锋芒毕露。
不过很多时候很多事情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对大家都好。
一身泛着流光的粉色纱裙层层叠叠的铺展开来,看着像一朵初初绽放的花蕾,中间一个同色腰带,腰带上精致带着流苏的玉佩垂在腰间。
头发用粉色珠花步摇简单的挽起来,耳朵上挂着简单的珍珠耳坠,整个人看起来可爱又不失优雅。
“姑娘真是好看。”
芍药第一眼看见韩姑娘就知道她是个好看的姑娘,倒是没想到这么一打扮还真有大家闺秀的味道。
春花看了看镜子里面的自己,对着芍药略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自己确实还是有几分姿色的。
只是若是参加宫宴,恐怕光这一身华美的衣服还远远不够。
“芍药姐姐可知道要是去参加宫宴,我们需要注意些什么。”
芍药此次的目的就是让韩蓁蓁顺利的体体面面的参加宫宴,出门之前大将军特意嘱咐她务必完成任务。
“实不相瞒,奴婢是大将军特意派来陪着韩姑娘参加宫宴的。”
“稍晚些会有一个嬷嬷过来教姑娘各种宫宴上的注意事项,晚上的宫宴我会同姑娘一起的。”
“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