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他身后。
“奥利弗!”我叫着他的名字,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他抖了一下身体转过身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你不在里面?”他看了看温室里面又看了看我。
“你在里面看到我了?”我反问他。
“没有……”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我以为……你一般都在温室。”
我看了看温室里面,对他挑了挑眉,说“期末不是一般啊。”
他尴尬地笑了笑,点点头,说“我忘了。”
????这能忘的?
听这话好像他不用期末考一样。
像他这样一个除了魁地奇以外别无所爱的人是不会来温室的,他这样出现在温室肯定是有事。
“有什么事吗?”我问,看看是不是我能帮得上忙的事。
“嗯……也不是什么大事……”他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
看来需要我的一把助力,像上次一样。
等等,不会又要我去看他比赛吧?不过好像他们队没比赛了。
“没事,需要帮忙你就说吧。”
“你知道期末考后有魁地奇比赛吗?”
难道他们要求加赛了?
“知道,怎么了?”我点点头,疑惑地问,想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要求加赛了。
他张口刚想说话又闭上了嘴,这个动作做了两三次后他终于做好了心理建设,他长吁了一口气,说“你要跟我一起看比赛吗?”
看比赛?我愣了一下,没想到战术研究带师还会看别人的比赛?
见我愣了一下他就以为我不乐意了,他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不想来也没关系,我就问问。”
“跟你一起看吗?好啊。”
他那不好意思的笑里又多了分开心和明朗,看到他的笑我不知为何感到很舒服,很开心。
一开心我就容易少根筋,做的事总不经大脑,“陪我在温室待会儿好吗?”我居然下意识问出了这句话,当场我就想给我自己一记杀戮咒。
“好。”奥利弗没有犹豫,我问出问题的下一秒他就给出了答案。
也许他也是一开心就少一根筋的人,他是没想过在温室里他会有多无聊吗?
从他无所事事在一旁看着我走来走去弄植物就知道他肯定无聊透了,真想问问他后不后悔,但是人家后悔会告诉我吗?
答应了奥利弗跟他一起去看比赛的事我很快就忘了。
比赛开始那天我根本不知道是比赛日,我老样子收拾好自己就下楼准备去礼堂吃早餐,我刚打开塔楼的门就看到穿着校服长袍背对着塔楼门的奥利弗。
“嘿,找谁呢?”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问。
“找你,我还认识其他拉文克劳的人吗?”
除我以外的拉文克劳,“阿拉贝拉。”我说出了一个对我们来说都很熟悉的名字。
“其实我跟她不熟,只是知道名字而已。”他笑了笑说,“走吧。”
好嘞!
有个人陪着去吃早餐也不错,我拉着他的袖子牵着他蹦跶着去礼堂。
礼堂里有好多穿着球服戴着护具的人,绿色和黄色的,噢,是斯莱特林对赫奇帕奇,我突然想起前段时间答应了伍德跟他一起看比赛来着。
瞧瞧我这记性。
看奥利弗的样子他估计这会儿连吃早餐的心思都没有了,只想赶紧看比赛吧,他现在正用勺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搅拌着麦片粥,我赶紧干掉了我碗里的麦片粥示意我随时可以出发,他一看到我吃完了麦片粥就立马站了起来。
我猜测他其实在塔楼下遇到我的时候就想带我直接去球场了。
从礼堂到球场的路上奥利弗大步流星地走着,我可比他矮多了,根本追不上他了,他对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