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利弗在医疗院躺了三天就出院了,期间庞弗雷夫人根本不让人探病,就算我提出帮她熬出止痛药她也不愿意让我走进医疗院。
明明三天前进医院的时候痛苦地捂着胸口一动不能动还满头大汗的,出院之后就像从来没被游走球打到过一样,倍有精神。
自从开始了复方汤剂的计划我都没有去过温室,而是在寝室里熬复方汤剂。
我在寝室里熬着复方汤剂,寝室门突然被敲响,外面的人告诉我塔楼外有人找我,会来塔楼找我的除了奥利弗我想不到谁了,他找我肯定有事,因为硬生生被叫了下去,心里面是各种不情愿。
“小鹰来了。”见到我出现在拉文克劳塔楼入口前一个韦斯莱说。
“你最近怎么都没在温室啊?”
“有事做就不去温室了啊。”我没好气地回答说。
“跟我们来。”一个韦斯莱抓起了我的手,兴奋地说。
暑假的时候普鲁图跟我说过,他有一天走在去图书馆的路上,韦斯莱的双胞胎跟他说“跟我来”,他觉得他们对他没有恶意,就跟他们去了,结果他因为擅闯斯内普办公室被关了一周的禁闭。
我怎么可能还会跟他们去?
“不去。”我拒绝道。
“不行,你必须去。”
凭什么!
他们越要我去我就越不想去,我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就去敲塔楼门。
“我们爬这么高的楼梯就为了找你你不感动吗?”
“不感动。”我不想理会他们,说话的语气里带着各种不耐烦。
青铜环已经提完问题了,我在脑内搜寻着各种能成为这个问题答案的东西,突然我的肚子被棍子一样的东西拦住,下一秒那种骑扫帚的感觉涌了上来,我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身后的韦斯莱。
怎么只有一个了?!还有一个韦斯莱呢!
我感觉到我的手紧紧攥着什么防止我自己掉下去,定睛一看,这该死的韦斯莱居然把我扛到了肩上!
他们快步跑下楼梯,让我原本就不舒服的身体又多了一番来自胃里翻滚搅拌的恶心感,为了减少这种不适感,我闭上了眼睛。
好想吐。
总不能吐他们身上吧?
只能希望他们快点把我处决了。
“你们从哪里抢来的小女孩?”这声音……像胖夫人的。
“下次再说,费力拔烟火。”一个韦斯莱说,语气里都是急急急。
吱呀一声他们又开始奔跑,在一阵短暂的颤抖后,我像是被扔了一样,掉在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上,尔后再无让我感到难受的颤抖。
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
我躺在柔软的东西上,闭着眼睛紧紧捂着胃,以此稍微缓解一点不适。
“看小鹰。”
“脸色好差。”
“别出什么事啊。”
“很难跟奥利弗交代啊。”
弗雷德和乔治两个人小声地讨论着我,可是我听到了。
我睁开眼睛,看到四周都是红色的布景,连我躺着的沙发都是红的。
这里该不会是——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吧!
弗雷德和乔治是打算把我带来这里处决我吗?是为了在众多格兰芬多面前羞辱我是吗!
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我从沙发上爬起来,寻找出去的门。
像我这样摸我可能我在这里了都不知道门在哪。
“说,哪里出去。”我冷冷地对着他们两个说。
“走?”
“不能走!”
他们两个马上跑来我这里一前一后夹住我。
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死得这么难看。
跟刚刚一样的吱呀声又响起,弗雷德和乔治看着对方的大眼睛一会,一个韦斯莱把我有一次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