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但是卢平教授并不在医疗院,我边调药剂边跟庞弗雷夫人聊天顺带探探情况,发现卢平教授压根没来过医疗院。
我猛然发现我的举动是多么的疯狂,比私生饭还要疯狂。
要是卢平教授身体不舒服也不出现在公共场合就说明他不想被人看见,等他身体恢复了就会回来了,我到底在发什么疯啊。
于是我打消了寻找卢平教授的念头。
后天的魁地奇比赛才是我值得期待的,同时也是我最担心的。
格兰芬多的每一场比赛无论输赢我都会期待,而最近的天气都特别糟糕,不可能在魁地奇比赛当天突然转好的,在大风大雨天进行比赛是最难的,因为这个天气会让人很难看清前面的东西,我平时从城堡走到温室都有点艰难,更何况比赛,而且哈利只是一个三年级的学生,还没有经历过这种天气的比赛,危险是摆在前头的。
原以为这几天的天气已经够糟糕的,没想到魁地奇比赛当天的天气才是最糟糕的,那天的天气已经不能用大风大雨形容了,狂风暴雨才勉强能够用来形容这个天气。
我们寝室也是没有关窗的习惯,早上我们都还没有醒来,从窗外刮进来的大风吹起了我们的被子,我们的脚倏地感到一阵寒冷,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寒冷唤醒了。
幸亏阿拉贝拉手快,一挥魔杖关上了窗,几乎要被倒翻过来的寝室在被捣得一团糟时停了下来。
呼,还好。
我们都起床挥着魔杖将被风吹乱的东西恢复到原位。
经过这一番折腾,我们都已经没有多余的困意给自己来个回笼觉了,干脆就起床了。
昨晚就跟普鲁图约好了今天早上不用来找我,我正好起床了,快些洗漱去还能去格兰芬多休息室门口蹲奥利弗。
我到格兰芬多休息室门口的时候奥利弗刚走出来,看到我时脸上多了几分笑意。
“今天天气如何?”他问。
聊天气是一个很好的话题开始,但是这话从奥利弗口中出来就是不同的味道了。
“比前几日更糟糕了。”我比划着说,“我们寝室从不关窗,今天东西差点都被吹走了。”
奥利弗也许是在担忧今天的比赛,听到今天这糟糕的天气不由得从齿间发出了“啧”的一声。
“先去吃早餐吧。”他淡淡地说,语气里有难以掩盖的担忧。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他一个让他放心的笑容,说“不必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
听到我专属的乐观语录,他轻轻一笑,走向礼堂。
其实,船到桥头也未必会直,比赛已经要开始了天气不仅没有转好,还变得更糟糕了,我人都要站不住了,我已经不敢迈出任何一步了,我感觉我抬起一只脚就会被吹起来。
太糟糕了。
比赛的过程我们基本都看不清楚,只有飞到我们面前的人才能被我们看见,。
赫敏很机智,给哈利的眼镜施加了防水防湿咒,哈利才不会因为雨水堆积在眼眶,而让他看不清前方。
风雨交加中各院发出的呐喊声与平日相比显得更索然无味也无力了。
忽然一道强烈的银光照亮了灰霾的天空,电闪雷鸣间,一个在空中飞翔的学生的扫把着起火来,毁坏的扫把也飞不动了,带着那个学生在高空中坠落地上。
希望人没事。
今天的风本就很大,一个人从我们面前快速飞过,扫过的风将一个人的伞也吹飞了,那把黑色的伞飞到空中失去了踪影,也许是落到了地上,也许是吹到了黑湖里,谁也不知道。
尽管大家的装扮让我分不出谁是谁,但凭身影和头发我还是认出了塞德里克,他灵活地操着扫帚在我面前飞速划过,又朝着高深莫测的云层飞去,哈利也紧随其后。
是找球手看到金色飞贼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