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荷兰的第一周,我们日子过得很安逸,就像在家里一样,每天早上醒来伍德夫人已经在楼下做早餐了,洗漱完下楼正好能吃早饭,吃过早饭帮着伍德夫人收拾桌子,收拾完餐具就在花园里照顾一下花,这时候奥利弗也会在我旁边提出他的疑问——他总有新问题,中午又帮忙准备午饭,午餐后小睡一下看看书——我可从来没有午睡的习惯,吃过晚饭就陪奥利弗到天上飞一飞,又在草地上聊聊天。
想必回到家妈妈看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你长胖了”。
感谢伍德夫人把我喂得胖胖的。
也是这段时间让我跟伍德夫人的关系拉近了不少,以前在我心里她是表面优雅和蔼实际高冷的女人,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才知道她实际也是和蔼的。
据奥利弗说漏嘴的话,伍德夫人其实计划这个度假很久了,她想拉近跟我的距离。
像伍德夫人这么优雅的女人,我认为我只能远观不可亵玩。
伍德夫人和伍德先生打算在这里待两个星期再回英国的,日子才过了一个星期,奥利弗就已经开始想念他的光轮2001了,他总嫌弃横扫五星太慢了。
是啊,光轮2001是真的快,有光轮2001谁还稀罕横扫五星?像德拉科说的,不如兑奖把它送出去算了。
如果给奥利弗一把火弩箭,他也会嫌光轮2001太慢了的。
天天听奥利弗唠叨着他的光轮2001,伍德先生和伍德夫人都有点烦了,为了不再让奥利弗天天唠叨他的扫帚,他们无奈只能提前两天回家,所以我们只剩下五天可以玩了。
太好了,可以提前回家。
想到可以不用再跟伍德先生和伍德夫人尴尬相处,别提我心里多开心了。
倒数什么时候回家成为了我的日常任务。
数着还有两天就要走的晚上,伍德夫人突然提出野餐,说是我们这里的环境很好,不野餐就可惜了。
但是除了伍德先生没人举手同意,奥利弗可能本来就不喜欢这种活动,举手示意的时候他还看着我,应该是想跟票,我不好意思表达意见,便没有举手。
还以为这个活动就因为我和奥利弗没有举手就取消了,谁知道第二天我睡醒听到楼下奥利弗跟伍德夫人的对话。
“还野餐啊?”奥利弗说。
“不得留下点回忆?”从伍德夫人的话里听出她好像心情挺愉悦的。
“斯凯达不是不想去吗?”
“你不是斯凯达,你怎么知道斯凯达不想去?”
这……这不是老杠精语录了吗?
“你不是斯凯达你怎么知道斯凯达想去?”
我是怎么也没想到奥利弗会回杠的。
下一句是不是该到“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斯凯达想去”?
很遗憾,我猜错了,伍德夫人说“我都准备好了,总不能不去吧?”
奥利弗没有说话,估计是想不到反驳伍德夫人的话,趁这个空档,伍德夫人又说“快去叫斯凯达起床吧,让她打扮得漂亮点。”
打扮得漂亮点?难道还要拍照?不太可能吧。
楼梯响起了脚步声,看来奥利弗正往楼上走,不能让别人看到我还没起床,这太慵懒了,我立马从床上爬起来,走到衣柜前假装思考今天要穿什么。
就像我预估的时间那样,我刚打开衣柜,我的房门就被敲响了。
“起床了吗?”敲了三下门,奥利弗问。
我怕这门隔音系统太好,我正常音调说话奥利弗会听不见,便提高几个音调说“起了。”
接着我的房门就被打开了,奥利弗今天穿得很清凉,短袖短裤的,露出一双纤细却有着好看的肌肉线条的腿,和他的手臂。
噢!梅林!这就是运动员的手臂和腿吗!
奥利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