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十字车站见?什么意思?见什么?
要不是看这封信的自己和这么言简意赅的风格,我都怀疑这封信是不是奥利弗写来给我的了。
奥利弗到底想干嘛,搞神秘吊人胃口可不是奥利弗一贯以来的作风,莫非在霍格沃茨我们相处的几年我都没能让他稍有转变,他去联队了就被队员改变了这么多?
我心底多了几分不甘,无论男女,这时候都被我看成是敌人。
在回伦敦的霍格沃茨特快列车上,普鲁图跟我的包厢却多了几个人,德里安就不说了,弗雷德、乔治和阿拉贝拉是怎么回事?普鲁图居然没有赶这对双胞胎走?尽管他确实是很不喜欢他们,但他却没有说出来,只是对他们的存在视若无睹。
赶走吧,求求了,普鲁图能忍这对双胞胎,我可不一定啊,他们指不定抓着我什么东西来说,欺负我呢。
不过还好,这一路上并没有发生什么,只是他们聊他们的,偶尔过来说说我们,我和普鲁图基本都在看书,不时说几句话。
那肯定的啊,旁边坐着他们两个,我们说什么他们肯定会插嘴的。
说起来,普鲁图毕业了,我从来没问过他毕业后的打算,虽然八成都是在家里营业,但说不定他还有别的梦想呢?
“斯凯达。”
“普鲁图。”
我们同时叫出了对方的名字,彼此愣怔了一下都不禁笑了出声。
“你先说。”
“你先说。”
又一次我们同时说出了一句话,我们愣怔了一下,又笑了。
“那我先说吧。”他微笑着点了点头,将手里的书放到我面前,“铃兰,喜欢吗?”
普鲁图可能又想到新的香水的味道了,不逗逗他确实有失我性格风趣的特点。
“你想给我下毒,是吗?”我装出一副无辜模样问。
他愣了一下,随后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我倒是忘了这茬。”他笑道,“我只是觉得铃兰味道的香水很少见。”
“铃兰的味道很好闻哦。”我露出一个恶作剧后的调皮笑容,说。
“你觉得第一支的味道如何?”他笑着点了点头,又问。
一个造型很精美的透明玻璃瓶子,瓶颈处还绑着一根青苹果色的丝带,瓶子里装着一些淡绿色的液体,味道是很清新的山梨味,这是我的对那瓶香水的印象,奥利弗还说过很好闻来着。
“味道很不错,就是瓶子不太好看。”我如实报出我的想法。
普鲁图尴尬地挠了挠头,笑道“确实……是不太好看……”
我们又低下了头各看各的书。
弗雷德、乔治和阿拉贝拉的欢声笑语跟旁边的我和普鲁图的安静形成了截然不同的对比,我们中间就好像有一条线,我们的安静影响不了他们,他们的欢乐也对我和普鲁图造成不了影响。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现在还是夏天,一般来说夏天的黑暗来临得很晚,最近的天却很早就变暗了,今天白天都是阳光明媚的,五点钟天就开始变暗了,这会儿已经黑透了。
我正好在看着窗外的黑色,一道银蛇突然划过天际,把我吓得往后靠了些,银蛇刚划过不久就听到“轰隆”一声巨响,“哗啦啦”的声音就响起了。
下雨了。
雨连续下了几个小时,我们到伦敦时依旧能清晰听到雨打在车站的屋顶上的声音。
走出车厢,没有见到爸爸妈妈的身影,他们通常都是在这个位置等我们的,我很肯定我没有走错地方。
还有奥利弗的“国王十字车站见”是什么意思?
普鲁图从来不需要我去拿行李,每次都是我走出车厢在车厢外面等他,他走装行李的车厢那拿走我们的行李回来找我。从目送普鲁图去拿行李,到回来找我,我都没有看到奥利弗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