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结束后我们才齐聚在客厅拆礼物,这毕竟是厄博斯自家的事,奥利弗在晚宴后就和自家的父母回到自己家里了。
从早上到现在,爸爸和妈妈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尤其是爸爸的,他脸上的笑容不再是以往参加宴会时有的社交性笑容。
“爸爸,你今天很开心吗?”
昨夜跟妈妈聊过爸爸,知道爸爸对我和普鲁图的真情实感,我便大着胆子试着去跟爸爸开玩笑。
爸爸不知道我在跟他开玩笑,也不愿意被我们知道他的情绪,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用复杂的眼神看了我一下,又把眼神移开了。
“塞夫!”妈妈小声叫了一下爸爸的名字,像是在提醒他什么。
“是。”爸爸低着头,耳朵红红地,说。
妈妈听到爸爸给我的回答后满意地笑了,催促我们去拆礼物。
看妈妈这一脸兴奋的样子,肯定是给我们准备了好东西。
准备好东西这个我想到了,但我是怎么都没有想到,妈妈竟然给我送了一对铂金材质的月光石耳环;爸爸给我送的是一条挂着“脱凡·限定”的吊牌的深紫色丝绒材质连衣裙,裙子上还有点点细闪,摇动时宛若星空在闪烁;爷爷送我的是奶奶生前最喜欢的一条项链。
嘿,爷爷送我奶奶生前最喜欢的项链我能理解,毕竟不花钱嘛,爸爸和妈妈送的应该很贵吧。
先是准备订婚宴,又是记者招待会,现在是这么贵重的礼物。莫不是我们家发财了?!
普鲁图今天心情不是很好,他不是那么愿意跟我说话,待我把所有长辈送的礼物都拆完,他用手肘轻轻捅了捅我,示意我去拆开他送我的礼物。
我不敢跟他开玩笑,跟他一起长大的我清楚他的脾气,在他不开心的时候跟他开玩笑可没有好下场,于是我着手去拆他送给我的礼物。
那个礼物的盒子很小,甚至都没有巴掌大,以普鲁图的性格来看,这里面不会是他拿不出手的东西的,肯定是有意义或者有用的。
小小的盒子里有一条银质的手链,手链外表与普通的装饰手链无异,普鲁图从不会给我没有意义的东西,这东西外表普通那一定会是一件法器。
“这个,戴好。”普鲁图将手链戴到我手上,“我不在你身边,保护不了你,这个能保你两次平安。”
看看,我说什么呢,这绝不会是一条平常的手链。
“看我的。”我戳了戳普鲁图的手臂,边说边用眼神暗示他。
他眼珠转了转,似是在想我给他送了什么,或许是想不到,他温柔地微笑着,去拆礼物。
当普鲁图看到盒子里是一只哨子时愣住了,换作是我,我也不会想到是哨子的,思考了好长时间普鲁图才抬起头来疑惑地看着我。
我说了一句咒语后解释说“你先念这个咒语,可以存入你记忆中的一个人说的一句话。在你觉得你要活不下去时,这个口哨就会放出那句话。”
“正好派的上用场。”他苦笑了一下,在我额头上留下一个有点湿润的吻,“谢谢。”
谢谢?谢谢??
“时间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
在我还在疑惑普鲁图为什么要跟我说谢谢的时候,爸爸扫兴地催促我们离开。
一点气氛都没有,我垂头丧气地抱着礼物离开,刚走没几步,就听到爸爸让妈妈留下,我又兴奋了起来。
难道……咱们家要多一个小厄博斯了吗?
盘点了一下朋友们送来的礼物,我发现多了一份署名为“不祥”的礼物,礼物是一只有些氧化的银杯子,杯子底部刻着隐约可见的“布莱克”。
我寻思我也没有叫不祥的朋友啊,布莱克我倒是知道一个,是哈利的教父。
等等,赫敏跟我说过小天狼星·布莱克是一个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