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店里的东西都安置好了,已经没有什么东西需要作出登记改变了,爸爸就不会去店里跟普鲁图一起工作享受亲子时光了,他天天在花园跟我抢着爷爷的摇椅,而且每次都在我快要做完花园的工作想躺下时才会来。
可恶的男人,早不来晚不来,要是一次两次我还会觉得是偶然,关键是连续几个月都是这样,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们家有一个从前几辈遗留下来的毛病,就是缺钱,因为缺钱我们家的店都会开着,就为了多赚点钱。虽然现在并不缺钱了,但还是为了能多赚点钱,周末依旧去开店的习惯还是保存下来了,而且是爸爸亲自上阵,就为了给普鲁图一个舒适的周末放松放松。
而正因为爸爸不在,我才有了跟他作对的胆子,一个邪恶的计划早就在我心中萌芽了。
像往常一样,我在同一个点醒来,装作跟平常无异的模样,跟普鲁图边吃早餐边斗嘴,接着被妈妈说一番,不让爸爸起疑。
计划顺利!
吃完了早餐爸爸还没有去店里开店,我想等爸爸离开了立刻实行计划,因为我一旦开始工作了我就想做完了再做我想要做的事,但是爸爸一直不走,我又不能让自己暴露了,无可奈何,我只能动身前往花园了。
“爸爸走了来叫我。”我靠着普鲁图的耳朵小声说,接着若无其事地离开。
唉,土生的植物我都要浇完水了,爸爸怎么还不走啊。
越是等不到爸爸离开,我的心情就越焦急,更加没有了要继续工作的想法。
我以松土为名义宣泄着自己的愤怒,普鲁图就在这个时候出来了,他大摇大摆地坐在了我旁边的摇椅上,一摇一晃地,懒洋洋地说“爸爸走了,你瞒着他要给他准备什么惊喜?”
“惊喜?你在想什么?”一听到爸爸离开的信息,我一边说着一边丢下了铲子,站起身来朝普鲁图走去,“起来。”
“怎么?坐一下还不让了?”他抬了抬眉毛,说。
“让,你起来。”
“你让我坐我起来做什么?”
“你不起来待会别怪我啊。”
普鲁图依旧不以为然,他闭着眼睛,加快了摇椅摇晃的速度,像在挑衅我。
挑衅我?认真的吗?我斯凯达是你普鲁图能挑衅的?
从小我最不怕的就是普鲁图,长成一个窝里横的小丫头后我更加不怕他,我抽出魔杖,对着那张摇椅念了个咒,那张摇椅便散成一根一根的棍子,普鲁图也摔在了一摊木棍上。
“我提醒过你了。”我对他挑了挑眉,算是回敬他对我的挑衅,得意地勾起嘴角我又继续去松土了。
哈,做到了自己想做的事情后,松土都能让人心情愉悦呢。
“斯凯达你干嘛!”他从棍子堆里爬起来说。
“这就是我这一个星期的计划啊。”
“为什么?”
“这你就要问爸爸为什么总是要跟我抢摇椅了。”我耸了耸肩,说。
“就因为这事?”
“对啊,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不能得到。”
普鲁图大笑了好长时间。
或许在平时他的笑声能成功挑衅我,但此刻,不不不,我的心情好着呢,不会这么容易就被引爆,我没有理会他,做着自己手头上的工作。
“奥利凡德,那个女孩,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她怎么跟韦斯莱分手了?”
嗯?普鲁图怎么突然关心起了阿拉贝拉的事了?他不是从来不跟别人说话的吗?我记得在霍格沃茨他跟阿拉贝拉都没有怎么说过话吧。
或者说……在乔治婚礼的前后几天,阿拉贝拉都在厄博斯庄园趁着我不注意的时候跟普鲁图聊天了?
好家伙,聊天还要背着我的。
“因为弗雷德去世了,他在大战中死了,乔治想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