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圣诞节的前两天,我如约地和梅里达一起回到了英国,我们坐飞机从德国回到伦敦的机场时已经七点了,我们出了机场用幻影移形回到了厄博斯庄园。
爸爸妈妈并不知道我今天回来,也不知道梅里达会回来,我们在厄博斯庄园的铁栅栏外,敲响了厄博斯庄园的铁栅栏,他们大概以为我们是来威胁他们的人,提着魔杖出来看我们。
他们看到是我们的时候都愣了一下,很快又感到了惊喜,连忙开门让我们进去。
“你们回来怎么都不说一声。”
“斯凯达,你是不是去荷兰找梅里达了?”
“达达,你不是跟阿拉贝拉一起去的吗?她怎么没跟你们一起回来?”
“饿吗?我们都吃完饭了,饿的话我去给你们弄点吃的吧。”
从我们进铁门到我们吃饱了,他们都在问问题,一点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似乎对我这次游历很感兴趣。
我把我在游历路上做的两本厚厚的笔记都拿出来给他们看——爸爸低估了我会记下的笔记量,他给我送的那本笔记本虽然很厚,但远远不够,路上我又买了一本厚厚的笔记本,也只是勉强够罢了。
“看来你学到不少东西啊。”爸爸随手翻了一翻我的笔记,笑道。
谈到草药,我通常不会玩笑,我一本正经地说“还找到了家里从来没有养过的植物,不过市面上的草药集都没有写到人工养殖的成功案例。”
“没有人成功过?你带回来不怕焉掉吗?”
“我想试试。”我说着跑回自己的房间去,将两盆小盆栽拿到他们的面前,“它们现在长这么大了,我想,我注意一点养殖方法,应该是可以养起来的。”
普鲁图拿过我养的一株打量了一番,说“不错了,这个的性子这么野你都能养到现在。”
“可能因为我的性子也比较野吧。”
全家人的说话声都停住了,接着都一起发出了大笑声。
“哎,你不在家的这一年啊,你爸爸都要无聊死了,还有普鲁图,他都不说话了。”
哟哈,我怎么从来不知道我是家里的话题中心呢?
“真的呀?”我凑到普鲁图的脸旁边挑了挑眉,问道。
“是爸爸,不是我,我不可能。”
“真没有?”
“没有。”
“真的?”
在我的多次逼问下,普鲁图的脸上泛起了红晕,他低着头把我推开,说“没有,你快走开。”
“爸爸呢?”我又转头去看爸爸,问。
他没有像以前一样羞于露出自己的情绪,他微笑着,把我拉到他大腿上坐着,就像我还是一个四岁的小孩一样,“你不在,爸爸每一刻都在想你。”他说。
嘿,爸爸都变得不那么吝啬感情了,普鲁图怎么在我面前装起来了?
“普鲁图,你怎么回事?”
普鲁图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没有抬起头来看我,说“我不是挺好的吗?”
或许这种融洽的家庭氛围让妈妈觉得舒服且开心,她笑着看着我们打闹,没有说些什么。
今年的圣诞节跟去年的不同,普德米尔联队放假了,奥利弗回来了,我第二天就带着一些从德国买回来的巧克力去奥利弗的家找他们玩。
娜塔莉亚阿姨还没有收到我回来了的信息,看到我出现在他们家的壁炉里,娜塔莉亚阿姨惊讶得都丢下锅铲跑过来迎接我。
“奥利弗!奥利弗你快下楼来!”娜塔莉亚阿姨边跑向我边大声叫喊。
“奥利弗在睡觉吗?”
“早就醒了,不知道在房间里干什么。你带了什么来?”
“在德国买的巧克力。”
在我们的说话间隙间,奥利弗已经从楼上下来了,他的身上都是魁地奇的护具,俨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