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菊花也是目瞪口呆,把潘大凤叫来。
她进来的时候其实是很忐忑的,强行装着镇定“鲁太太今日怎么有空上来啦?”
鲁瑞一拍桌子“潘大凤,你和人干的好事!”潘大凤也被这阵势吓了一跳,可旋即就强硬起来。
“我干好事?我干什么好事了?”
“说出来都嫌脏嘴!”蒋菊花手在案几上拍的“啪啪”响,“三先生哪里得罪了你?你联合外人去偷他的箱笼?!”
其实她们也没有别的证据,可是潘大凤做贼心虚,一诈就诈出来了!
“对不起我?台门里哪个人对得起我!”面具被撕碎,潘大凤也不再伪装,从头到脚都写满了歇斯底里,“我才三十七岁,又不是你这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婆,你凭什么把我关在这里,和你一样守活寡?”
“那你就联合外人偷窃三先生的箱笼?”蒋菊花险些被气的仰倒,“你有没有……有没有?”
有没有什么?
当然是不守妇道!
潘大凤眼中闪过一丝羞窘,可旋即就被更加歇斯底里的泼辣代替“我就是做了怎么样?那人可比这老头子厉害多了,你这辈子都没尝过吧?我呸,一屋子寡妇!”
随翩急忙上前帮蒋菊花顺气,实际上是化为灵体传入她的身体检查她的身体状况。
还好,她年纪不小了,心脑血管还算健康,三支动脉比后世很多四五十岁的人还通畅,不会被气的心梗倒地。
“你,你,瑞姑,叫人来!快叫人来!把这不要脸的沉塘!”蒋菊花手指头都在颤抖。
“你敢!”潘大凤尖叫,“你这一屋子寡妇现在连个男人都没有,名声最要紧了是吧?沉了我,你当别人还以为你们干净呐!”
鲁瑞一直没说话都气的捂住了胸口,随翩一个人安慰两个,转着圈儿都忙不过来。
可蒋菊花没有进一步的命令,就说明潘大凤的话她是听进去了。
听进去了,却没有反应,就说明真的是投鼠忌器。
潘大凤拿捏到了这个弱点,更加有恃无恐,得意洋洋起来“你们现在就只能把我放了!安安生生得把我放出去,这才不会叫人怀疑!”
随翩想招个雷来劈死这个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