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阿胤叔,我只信你。”
赵胤身子僵硬地站立片刻,胳膊慢慢伸出来,将孩子揽在胸前。
“有殿下这话,足矣。”
赵云圳将头埋在他的怀里,压抑了一晚上的眼泪肆无忌惮的流了出来,“阿胤叔,我怕,我害怕父皇会死。”
“不得胡说!”赵胤严厉地制止他,“除夕吉祥夜,不得说不吉利的话。”
赵云圳嗯了一声,抬袖子抹眼泪,“那我也不能哭,父皇就会好起来,是不是?”
“大人!”时雍神色极是严肃,突然侧过头来看了赵胤一眼,“情况不妙。即便宫外抓来药,只怕也是回天乏术………眼下,唯有良医堂的术室,或可救陛下一命。”
顾顺有句话没有说错,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纵是她一身本事,单靠一副银针,也只能暂时为赵炔止血,这么严重的外伤,还是需要手术缝合等一系列的治疗,更何况,赵炔本身就有基础疾病,更是令她难为。
赵胤脸色一冷,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上前查看一下皇帝的伤。
“出宫!带陛下去良医堂。”
这……
时雍一惊,“此事非同小可,陛下伤重,稍有不慎,大人你……可就说不清楚了。”
“无妨。千钧一发,救人要紧!”赵胤上前一步,单膝往地上一跪,拱手道“陛下,微臣得罪了。”
说着他便上手将光启帝平托起来。
“朱九,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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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毕,晚安。
明天要是不能早更,我就是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