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传来的。时雍匆匆问了下来桑的伤势情况,在侍卫的带领下进了寝殿,便看到了被染红了半边的床,以及床边一脸踌躇的褚道子。
“公主来得正好。”
褚道子的声音颇有几分急切,望了一眼来桑。
“我记得你曾说过一种缝合之术?二皇子这伤,正是合适。”
前阵子二人时常谈论医道,时雍便把外伤缝合的必要性和一些现代医理告诉了褚道子,同时告诉了他孙正业的术房,以及光启帝的治疗情况,权当是医术交流。当时褚道子不以为然,时雍没有想到他其实都记在心里了。
“我来看看。”
时雍沉着脸上前,仔细察看了一番来桑的伤势,心底暗自侥幸。
“幸好没有伤及要害。”
她话音未落,一直昏迷的来桑便睁开了眼睛,看她一眼,有气无力地笑。
“阿拾,你来救我了……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