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搞不定?”
郭恒撇撇嘴“你还别说,他那庶妹脑子就是不大好,所以才被送到了乡下养病。”然后他凑到郭阳耳旁“韩棠前段时间还和我们抱怨,他去庄子里接那个庶妹,结果那庶妹宁愿走路回将军府也不买他的账。可是韩将军对她很宠爱啊,他也没辙啊,最后还被迫帮忙运了行李。他摊上这么个庶妹也是倒霉。这事情就你知我知,千万不要对别人说啊。”
郭阳惊讶“还有这等事?谁家的庶妹不是乖巧守礼,哪有敢给嫡亲的兄长找麻烦的?我看呐,就该给她点颜色瞧瞧,让她脑袋清醒清醒。”他顿了顿,脑袋一道灵光闪过,又道“三哥你不是平时点子最多吗?不如你找个法子帮他把那个庶女赶回乡下去?韩大哥到时候不知道要多感谢你呢。”
郭恒挑了挑眉,略一思索也觉得此事还真可行,会意地对他狡黠一笑,还很义气地朝他竖起了大拇指。
郭恒走进了学舍,在韩棠后面的座位坐下。郭阳在另一个班,则继续向前走。
这时江毅也神色恹恹地走进了学舍,他刚要在韩棠前排坐下,就被郭恒拉到韩棠桌旁,于是三人围在了一起。
郭恒看看江毅,又看看韩棠,不解地问“你们这都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两个都耸着脑袋?”
韩棠自然是因为昨晚的事受了点刺激没睡好,心情其实没有太大波动,就是困得紧,什么话都不想说。而江毅则是受到不小打击的样子。
韩棠突然想到四皇子该从苇州回来了,估计是江御史之死有了新的进展,睡意顿时醒了大半,就拍拍江毅肩膀道“江老弟,可是查出了什么?”
江毅心情低落,长叹口气“四皇子昨天刚回宁都了。我爹第一时间就得到了消息。他调查出的结果你们绝对不会想到,连我都没想到。”
“到底怎么回事,难道真是有人害了江御史?”郭恒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