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张汉卿说过的话一言九鼎,你还以为我说话不算话呢。”红牡丹满心欢喜说;“我就是怕你说话不算话呢。有时候男人想是一回事,做起来却力不从心也是有的。”
不想这一来倒勾起张汉卿的兴奋,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什么叫做起来力不从心?你怕我力不从心?哦,我刚才说要‘三打白骨精’,这才做了两打,所以你认为我说话不算话?”他的笑容满是污点“哥现在就三打!”
红牡丹忽然“啊”地一声惊叫,小声求饶说“你是铁打的身子啊?还来!”从前的她,和客人们做这些事只当被鬼压了身,也从来没觉得如何。可是当她的心交给张汉卿后,那种羞耻感和归属感开始占据上风。羞耻,是作为女性对身体保护的本能;归属感,是心理从良后的体现。
张汉卿一度两尝滋味,已甘之若贻,现在终于有条件让一个女子由着自己摆布,当然要掌好手中权。身上有粮,心中不慌,他居高临下、威风凛凛“你问问它要不要?”
要与不要已经不是她说了算,如鱼得水的张汉卿再度吹响进攻的号角。这是一个恣意妄为的夜晚,也是一个暖风沉醉的夜晚。尽管他没有蔡大将军带兵打仗的经验和能力,但是在某些方面,他不逞多让。自古英雄出少年,东风吹,战鼓擂,这个世界谁怕谁!
这回他换了种姿势。他要干什么,红牡丹应该是懂的。不过知道是知道,这种事红牡丹还真没做过。从前对于恩客,自己都没有轻易献身的心,更何况这种触及尊严的事。要知道,古时代真正的妓|女可以出卖身体,却不会轻易和客人亲吻这点与现代人大异其趣,甚至现代人没有一处是不能碰的,只要给足了筹码,没有地方是不能碰的。
当然闺房之乐就不在话题中了。红牡丹为了取悦张汉卿,真是卯足了劲要逢迎,努力按照张汉卿的指点行事。凭着前世东瀛国向全球男人无偿贡献的最拿手的爱情动作片里的印象,张汉卿老练地指点她。刚一甫及,便差点就再次缴械。
想起前生自己的女朋友死活不肯为他做有些事,张汉卿终于找到了穿越的畅快!
他在这里快活,却不知道有两拨人被他搅得心神不安。一拨人在专心地听墙角,只是这墙角听得很不是滋味人家在胡天胡帝,他们却要在很认真地履行职责。而且最最痛苦的是,他们是一群男人,可想而知大眼瞪小眼的场景是多么尴尬!
“妈的,看不出,这东北的小土匪倒是有蛮牛的力气!”其中一个人暗暗咽了口唾沫说。看春宫戏的人难免心有所动,若不是此行另有任务,他说不得也要当场花几块大洋快活一下。
“看来这是个小淫贼无疑了,人说物以类聚,那个人肯定也不是什么好鸟,看他平时一幅道貌岸然的模样!呸!还不如个毛孩子!我看我们就据实回报吧。”另一个像是领头的说。
“刘头,都这会了,突然回去会不会让他们生疑?听了这半天,也让兄弟们快活一下?”那个人终于忍不住说。
“你个烂癞头,想果儿啦?”刘头嘲笑说,然后几个男人低低的笑作一团,不知嘀嘀咕咕说些什么东西,就见一行人兴高采烈地找老鸨揽活儿。北京土话,果儿就是女人。
而另一拨人则是被动地倾听隔壁的动静,好在他们也有机会尝试这种快活,因为他们现在就坦诚地躺一个被窝。只是蔡大将军拉不下这个脸面,而小凤仙因为尊敬这个男人也不肯屈就做这种羞人的事她在心理上还没能有红牡丹放得开。
这个声音让人心摇神怡,浑不似刚才胡天胡帝的作派,但是靡糜之音更胜。蔡锷正奇怪着,小凤仙却贴近他耳朵小声说“看不出来,你的这位世侄倒是花丛中老手呢。”蔡锷不知虚实,倒不敢乱接话。小凤仙望着他,听着隔壁越来越炽热的温度,渐渐地脸红了。
张汉卿被红牡丹一阵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