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被桂系军队和华南人民军四处追赶,成了游击军。如果能和人民党缓和关系,好歹能为国民军留下一滴香火不是?
考虑再三,他派出最亲近的原广东国民政|府的财政次长廖仲恺,带给张汉卿一封亲笔信。
在信中,孙逸仙为不久前珠江口的炮战作了比较隐晦的注角,表示那是一批其实已经“心怀不轨”的亲直系海军官兵所为。当然了,海军总司令温树德已经投奔直系了,怎么说都可以。
孙逸仙还大赞张汉卿在东北的各项改革措施,以及对于人民党、人民军成就的钦佩之意,并在信中称张汉卿为“吾国一奇男”,让张汉卿忍俊不禁。
政治本就是虚伪的活动,需要时,张汉卿也会不吝笔墨,就像他回复廖仲恺的手书写得那样“手书敬悉。中山先生为当代人豪,世所共仰。家君钦佩之余,辄有景行行止之叹。权利早拟退让矣,宁能言此,而相争耶!合作精神,愿各推诚作去,则大局幸甚。此次旌旆来沈,以公出未遇为歉。诸希厚照,不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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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决定写回信的时候,正窝在于一凡在大帅府的卧室里调笑美女。反正都是虚假的事,犯不着当真。就是他一字不回,孙逸仙他们也会假惺惺地高调说他“极力赞同、竟无一句可回”之类的吧?
因此,这篇极文绉绉的回文,其实从头到尾都是于一凡的手笔。她写这篇文章时,张汉卿还偷觑过三次她的下颔、一次鼻子、无数次胸。
宣传领域的高手国民党和实力派奉系联手,其他小弟们都不甘示弱,也纷纷通电表示呼吁和平,最后连直系也不得不连篇累牍地声明其和平的诚意,搞得张汉卿怪不好意思的。大家都要和平,到底是谁要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