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就夺得了意大利的政权。
这一神话般的夺权经历显然大大触动了尚是政治屌丝的希特勒。次年他就“致敬性”地在慕尼黑发动了啤酒馆政变,企图复制偶像的成功模式,却被送上了监狱。
不管德、意后来选择的道路是如何的反人类,但在当时,他们的做法是饱受奴役的第三世界国家人们解放国家的希望。像中国,开始由学习日本英国向学习德国演变,深刻的民族主义觉醒是它的根因,而能够在短期内强大国家是它最吸引人的部分。
人民党走的也是这条路,但是它不会逆历史潮流而行,而且在政治上会做许多改良。以党的领导下的三权分立为原则不变化、以坚持党的领导为中心的方针不变化、以党内的皿煮集中制为执政基础的思路不变化。用这样的方式,完全盖过所谓的皿煮。
鉴于本次贿选,终有两会议员意志不坚定的缘故,而议员中又有不少国民党人,甚至如主持本次贿选的众议长吴景濂都是国民党人,因此,孙逸仙话虽说得慷慨,其实底气不足。
倒是各省争相声讨本省的参选议员,严重的甚至开除其省籍,多少给了议员们一点“无颜见江东父老”的惩戒。
以范熙壬为首的一百多反对贿选的国会议员们来到天津,组建流动国会。因人数不足,合参、众两院为国会非常会议,他们议定,由从各省议员中选出的行政委员轮流充任主席。范熙壬被共选为主席,面见孙逸仙、张汉卿、段祺瑞。
因为范熙壬与孙逸仙的“对内扫除军阀,对外取消不平等条约”的追求相契,也一直推崇孙为“国之导师”,他的到来,总算让孙逸仙还存点面子。
在“三方反直同盟”通电外界后的第二天,远在东北的张作霖、在浙江的皖系督理卢永祥(时兼陆军第10师师长)一致行动,声明曹锟为僭窃叛逆,以中国全体人民视曹锟之选举为僭窃叛逆,请各令其驻京代表,避免任何行动可使僭窃者引为国际承认之借口。
互为呼应,孙逸仙以“三角反直同盟”盟主的名义下令讨伐曹锟,通缉贿选议员,并主持会议,讨论讨曹事宜。
张汉卿熟读三国,对“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颇有心得。常感叹世事无常,以一段祺瑞为例而言,之所以在此时要极力笼络他,仅仅因为皖系虽经大败,仍有实力,在浙江、徐州可威胁直军后翼。
可是不久前,奉军还在报纸上连篇讨伐并通电全国直斥段祺瑞为卖国贼呢!
他最初极崇拜孙逸仙为革命所做的努力和巨大的声望,一直要扯虎皮作大旗,连人民党的宗旨也是孙逸仙的“三皿煮义”。
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渐渐地发真的让孙逸仙占了北京城大总统的位置,以四分五裂的国民党的能力,能够担负起救国救民的重任吗?
就连他一厢情愿的所谓“皿煮选举”,在曹锟的搅和下成了民国的笑柄但是这次选举从某种意义上说真的非常“皿煮”,从始至终没有任何强迫,完全是各议员自己配合完成了史上最大的选举丑闻!
可是反直胜利后,奉系也不能撇开孙逸仙自己做龙庭,那样奉系马上就处在风口浪尖。而且张汉卿依稀记得正史上在反直成功后,冯玉祥与奉军又成水火不容之势。那将是新一轮的洗劫,对多灾多难的中国而言是一种痛。张汉卿决心尽量用“文明”的方式达成统一中国的诉求。
否则,以奉系的实力击败各方的联盟均不是问题,但是惨胜之后还能不能抵御列强的不平等要求、以及完成统一全国的大业?这点极不确定。
不过把段祺瑞绑上同一辆战车,一起陷身于反直战争大潮中,则杜绝了战后皖系卷土重来的可能。以张汉卿的计算,会让皖系保存实力吗?
而且他也盘算着有孙逸仙的威望在,再把他树在旗帜的至高点上,奉军花了无数心血得来的战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