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刺激了,要下这么大的血本来这么一出。他摸着她的脸,光滑而细腻“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于一凡清澈的大眼睛满是神往“当初五四运动的时候,你曾经发表过一篇文章,还记得吗?”
怎么会不记得,那可是自穿越以来,第一次完全以自己的心声写的社论,如果忽略那篇剽窃的《凤凰涅槃》的话。因为它,奉系才能披上神圣的外衣对皖系进行合法、合理、合情的打击,尽管对方当时处于正统的地位。
于一凡的眼睛亮晶晶的“我以前从来没有想到过,原来文章可以有这么大的影响,完全不亚于大炮长枪呢。后来经过了好多事,我越来越认为掌握舆论的重要性。就是大字不识几个的军阀打仗前,也知道要在报纸上先造一番势。嘻嘻,你也干过好多次呢。”
张汉卿见她把好端端的一桩正事扯到自己身上,也不着恼,只用手在她胸前这么轻轻一撩拨,于一凡便惊笑着赶紧打开他的咸猪手,尽管这双手已经摸过自己周身无数遍。
“从那时起,我就想自己也搞一个报纸,每次都给你摇旗呐喊。因为大家都知道《人民党报》是你旗下的东西,那个东西表明你的立场可以,增加说服力倒未必。”
这个见解是很独到的,也是张汉卿之前没想到的。还是受后世影响过深,政论只知道正面响应的,没想过暗中相助的。如果两个工具一明一暗地替他做事,确实要比教条性的政论文章更能引起读者认可。于一凡能有这份见识,非常不简单。
“当然我办报也不是全部给你拍马屁,还是要指摘政|府不足、给百姓一个不满的渲泻口,让你每天都夹着尾巴做人,不敢松懈。嘻嘻。”
嗯,有褒有贬,但在关键时刻还是会向着政|府这一面的,就像欧美一些国家的报业拖拉斯一样。他们独立办报,他们针砭时弊,确实能让政|府兼听一些平时见不到、想不到、听不到的声音,给执政者以监督。
但是在很多时候,他们又充当国家的打手,是国家“文”斗的一面的臂膀,如《纽约时报》都是如此。
可是这话怎么说得如此怪异,“夹着尾巴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