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手忙脚乱地掩饰:“有这个必要吗?都睡一块了,藏着掖着做什么?”晃过婉容,望见鲜红的印迹:“哎哟,听人家说皇后是处女,竟然还是真的事情呢!”
比男女之事被抓更窘的事是当场被抓。婉容一天之内连续经历两次大羞,已经说不出话来。经唐怡莹一岔,她寻死的念头已经完全没了,代之的是深深的耻辱感。
偏偏唐怡莹语不惊人死不休,还臊皮臊脸地问张汉卿:“皇后的滋味如何?你整天惦记着尝这口,现在得偿所愿了,难道会比别人多出个什么吗?”
张汉卿把手一指,婉容身后床上的血迹跃然眼前:“皇后比你多了这个。”
唐怡莹难得的脸红了,婉容也羞得无地自容,只有张汉卿得意地笑。
穿戴整齐,张汉卿施施然走出东暖阁。他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没有了刚来时的盛气,他一脸平静,又成了温文尔雅的少帅了。只是,如果有心人贴近嗅一嗅,就能闻到他身上隐约传来的皇后的体香。
睡了人家的老婆,张汉卿吃人嘴软,他解除了溥仪的面壁,对他和颜悦色地说:“我再跟你说一次,好好做你的末代皇帝,善待皇后,不要胡思乱想,也不要被人利用而出乱子。不然,我保不了你一世安宁!”
自然,人在屋檐下的溥仪像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那是,那是,我好好做皇帝,我不胡思乱想。”经历刚才一幕,他再也不说“朕”了,而且满口“我”不停。
听着他的敷衍,张汉卿知道没戏,这小子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他叹了口气说:“现在,我还要经常用皇后来做些公关的事,她的出行你就不要过多干涉了,尤其不可以再这样对他。否则,我若知道,你左手打她,我砍你左手;右腿踢她,我砍你右腿。哪个宫人对皇后无礼,我灭他满门!你可记住了?”
他还想说“你用鸡鸡,我把你变成太监”,只是想到人家才是理论上的正牌丈夫,所以忍下了,反正不担心他给自己戴绿帽子。
溥仪真心点头:“我记住了。”
张汉卿点点头,内心充满着得意:末代皇帝,哥像训孙子似的玩他,问世间谁能做到?不过如果自己的孙子是这幅德性,自己会不会还能这样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