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担忧,虽然明知道不会有人进来。
她的眼里看到的是张汉卿痴迷的微笑,他像一个工匠或者画师在浏览他的杰作。巧夺天工不敢当,引人入胜却是绰绰有余。日子还长着哩,他已经不至于像第一次一样暴风骤雨似地摧花了,那会给她带来心理上的阴影。
征服女人,还是要她心理上认同才好。
被丈夫之外的男人动手动脚,而且是第二次,婉容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她想大叫,可是心里像堵了什么东西一样叫不出声。皇帝、家人、下人、唐怡莹…各种嘲笑的眼光走马灯似地在她脑海闪过,在失去理智前,她明智地再次咬住了嘴唇。
已经发动起来的机器一定会按着它自己的频率转动,张汉卿也不能免俗。他像是绅士和勇士的综合体,既小意又总能恰到好处地掌握节奏,带着她一起往天上飞。紧闭的门挡住了声音,但是站敞开的窗边倾听,传出的是床儿吱呀吱呀地乱叫,和让人浮想联翩的喘息声。
不远处,满塘里的荷花荷叶上面,几只蝴蝶蜻蜓被惊起,张开翅膀,凝然眺望这边的风景。窗外的树上,出生没多久的小鸟倔强地学习着飞翔,配合着一道浅吟低唱。?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