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玉,但对廖雅权时,那一刻他有意地粗野几分,但是换来的只是她的悸动和下意识的小幅挣扎,没有拒绝,甚至没有任何反感的表现。中日女人的这些不同表现,让他很惬意去探索。
“服侍的不好,请多包涵”,这是她下意识的反应,不过她很快感觉到有些不妥。她掩饰地半伏在张汉卿胸前,轻轻给他拉上被褥,她的动作像极了体贴深爱的丈夫的小媳妇。
日本女人的温柔,不单单体现在对男女之事上的包容和体贴,还有着无法言语的内涵,反正张汉卿在这一刻看不出她是有意为之或是单纯的本能。
不过张汉卿还是“火眼如烛、心细如发”地捕捉到她无意识发出的语病,这是典型的日本女人的专利。
凭心而论,廖雅权的日本人身份隐藏得极好,从身体构造、语言表达、思维以及动作看,如果不是他有穿越者的先天优势,根本无从察觉。但是只一次征服,她的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那是一种深入血液的本能反应。
不过他没有揭穿,反而很享受这种暴风雨后的宁静。国事、家事都那么顺心,这些年来对日积累的不满、愤懑、仇恨在战场上的胜利和身体上的征服之后,奇妙地合二为一,让他格外心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