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流入出无尽的感伤,她看向君南栎的侧脸,不由自主地喃喃低语。
“你怎么这么傻,明明知道那个丞相不怀好心,却还要为了所为的面子吃着不安全的东西。”
花蕊奋力一吼,制造出大动静把院中打扫的侍从召集进来。
她简洁明了的推了推君南栎,又用鼻子嗅了嗅糕点,继而露出一个被恶心到了的表情,侍从会意,立刻马不停地往白泽的处所赶,在门童说了先生去向后,又一个劲地跑向丞相府。
花蕊在君南栎身周徘徊,她能感受到的到君南栎的生命体征正在逐渐的减弱,因为有人看守,所以她根本无法对君南栎进行治疗,此时此刻唯一的办法就是祈祷白泽快点到来。
她不时地对着门口张望,直到一袭白衣出现在眼前,她脸上的凝重的表情才稍微有了一丝丝松动。
白泽快步行至君南栎身边,也来不及感谢给他递上木凳的侍从便快速地给君南栎搭起脉,他的脸色逐渐变差,花蕊从他的脸上看到了变化的全过程,从严肃到迷茫不知所措,几乎是一瞬间的事。
鱼白不知事情发展的怎么样了,但是看着白泽花了比平时多一倍的时间用于诊断,他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白大夫,情况怎么样了?”
情况不容乐观。
白泽很想实话实说,但是他不能,这国师府上下都是靠着君南栎存活的,要是这会儿告诉他们君南栎的情况,这群人估计会崩溃。而且就府外那几尊大佛,现在肯定也在等着他宣布这个对他们来说天大的“好消息”。
不能说,绝对不能说!
“不要担心,我药王谷传人不会让自己兄弟处于不测的,你们就先退下吧,留我和小花在就好了。”
鱼白无法理解为什么作为心腹的自己留不下来,而作为宠物的小花却能在这里逗留,但是情况紧迫他只能暂时听白泽指令。他扬手一招,房间中的闲杂人等就跟着他一同退下了。
关门声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里,花蕊狐疑地看着白泽。
莫非是自己感觉错了?这两种毒融合在一起并不好解,怎么白泽却一口咬定能治呢?
她仰起头来看着白泽,白泽也无不例外地正在看着她。
一人一狐面面相觑。